“
明白。你现在严重缺乏水分。”
“还有尊严。
尊严！为什
这对？”
“出来，叶妮芙。”
女术士用双手扶住大理石雕像，费力地站起身。她甩掉身上睡莲叶，又用力扯下滴水衣裙，
丝不挂地站在喷泉前，站在涌出泉水下。等清洗完全身，又喝
几大口泉水，她才走出水池，坐在池边，拧干头发，然后四下张望。
“在哪儿？”
“你把封装起来……该死，是你把封装起来！”
“把你封装起来，然后又给你解封。你还记得什？”
“加斯唐宫……精灵。希瑞。你。还有突然落到头上可怕重量。法器压制……”
“你记忆没问题。很好。”
叶妮芙垂下头，看向自己股间。金鱼在她腿边游来游去。
蜷起身子，发出尖叫。
“你叫什名字？”法兰茜丝卡喘息着问道。
女人不断抽搐和哀号，双手始终捂着下腹。
“你叫什名字？”
“叶……叶妮……叶妮芙！！！呃啊啊啊啊……”
“多尔·布雷坦纳。”
叶妮芙擤擤鼻子。
“仙尼德岛冲突还在继续吗？”
“不，个半月前就结束。”
“肯定做什事，在你看来罪大恶极。”过会儿，叶妮芙说，“肯定真让你很生气，艾妮德。不过这回就算扯平吧。你已经无情地报复，虽然残忍得有点儿过头。你就不能直接割断喉
“这池子水得换，艾妮德，”她嘟囔道，“刚刚尿在里面。”
“没关系。”法兰茜丝卡笑着说，“不过你得看看水里有没有血。众所周知，封装过程会对肾脏造成损伤。”
“只有肾脏？”叶妮芙小心翼翼地吸口气，“恐怕体内没有个器官是完好无损……至少感觉上是这样。该死，艾妮德，真不知道自己做什，会让你这对……”
“从水池里出来。”
“不，喜欢这儿。”
精灵松口气。那女人继续扭动和哀号，双拳捶打着地板，干呕不止。法兰茜丝卡耐心而平静地等待着。方才还是绿玉雕像女人正处在痛苦当中，这点十分明显，而且十分正常。但她大脑没有受损。
“好吧，叶妮芙，”长长停顿过后，精灵打断女人呻吟，“这做也是情非得已，不是吗？”
叶妮芙用双手和膝盖艰难地撑起身子，拿手腕蹭蹭鼻子，茫然地扫视四周。她目光掠过法兰茜丝卡——好像女精灵根本不在庭院内——停在那座有清水潺潺流出喷泉上，双眼跟着亮。叶妮芙无比艰难地爬到喷泉旁边，费力地攀上池缘，哗啦声摔进水里。她被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连连吐出唾沫。她分开睡莲，爬到水泽仙女雕像前，背靠底座坐下来。池水没过她胸口。
“法兰茜丝卡，”她抚摸着脖子上星形黑曜石，喃喃说道，同时用清澈少许目光看向女精灵，“是你……”
“是。你还记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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