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儿，你们几个。你们不知道他是什
东西。”
理发医师站着没动。但米尔瓦突然发现
个早该发现
事实：雷吉斯没有影子。
“没错，”他缓缓地说，“你们不知道
是什东西。是时候告诉你们。名字是爱米尔·雷吉斯·洛霍雷克·塔吉夫-哥德弗洛伊。按照你们历法，在这个世界已经生活四百二十八年，用精灵历法计算则是六百四十二年。是幸存者后裔，是在你们称之为‘世界融合’大灾难后被困于此不幸造物。当然这是委婉说法。也被你们视为怪物，被看作吸血恶魔。如今遇到位猎魔人——以消灭这样生物谋生之人。要说就是这些。”
“这些就够。”杰洛特垂下长剑，“绰绰有余。你走吧，爱米尔·雷吉斯什。离开这儿。”
“真叫人吃惊。”雷吉斯冷笑道，“你允许离开？你要放走对人类构成威胁？猎魔人本该尽最大努力消灭这种威胁才对。”
脉和血管也都完好无损……会有点痛哦。”
丹德里恩呻吟声，猛地吸口气。猎魔人手中剑微微颤抖。河面反射晨曦照射过来，令剑身闪闪发光。
“得给你缝几针。”雷吉斯仍对猎魔人和他剑视若无睹，“勇敢点儿，丹德里恩。”
丹德里恩很勇敢。
“就快好。”雷吉斯给诗人脑袋缠上绷带，“别担心，丹德里恩，你会痊愈。这种伤对诗人正合适，丹德里恩。你脑袋缠上绷带，看起来就像个战斗英雄。少女们只要看着你，心房就会像蜡样融化。没错，这样伤真很有诗意，跟腹部负伤大不样——肝脏被切开，肾脏和肠子破破烂烂，胃液和排泄物流得满地都是，还有腹膜炎……好，包扎完。杰洛特，听凭你处置。”
“你走吧。赶紧给消失。”
“该消失到哪个人迹罕至角落呢？”雷吉斯慢吞吞地问道，“说到底，你是个猎魔人，你知道事。等你解决自己问题，等你搞清自己需要搞清事，你也许还会回来。你知道住在哪儿，也知道会去哪儿消磨时间，知道以什谋生。你会来追捕吗？”
“有可能，只要有赏金话。是个猎魔人。”
“那就祝你好运吧。”雷吉斯系好药包，披上斗篷，“再会。哦，还有件事。要让你接下这活儿，脑袋需
他刚站起身，猎魔人动作快如闪电，剑尖已经抵住他喉咙。
“让开！”杰洛特冲米尔瓦大吼。尽管剑尖已经贴上脖子，雷吉斯仍不为所动。弓手看到理发医师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猫眼似异样光泽，不禁屏住呼吸。
“继续啊。”雷吉斯平静地说，“扎进去吧。”
“杰洛特，”躺在地上丹德里恩开口道，他终于有反应，“你是彻底疯吗？他让们逃过绞架……他还给包扎伤口……”
“是他在营地救们和那个女孩。”米尔瓦轻声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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