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得太过分吧?”他冷冷地问。叶妮芙双眸燃起紫罗兰色怒火。
“别拿当傻瓜。你以为不知道你跟她事?”
“你还没告诉他?杰洛特,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
“叶妮芙也是评议会成员啊。索登大战之后就是。亲爱,你没跟他炫耀过?”
“没有呢,亲爱。”女术士直视好友双眼,“首先,不喜欢炫耀。其次,没那个机会。跟杰洛特已经好久没见,待办事项清单也列得很长,们打算点点解决。”
“懂。”特莉丝有些犹豫,“嗯……明白,你们好久没见,肯定有很多事要谈……”
卡·芬达贝,又名艾妮德·安·葛丽娜,意思是‘山谷雏菊’。别傻盯着她看,猎魔人。很多人都觉得她是全世界最美女人。”
“她也是巫师会成员?”他惊讶地低声问道,“她看起来这年轻,也是魔法灵药作用?”
“她不是。法兰茜丝卡是纯血精灵。再看看护送她男人吧,洛格伊文威戈佛特兹,他是当真年轻,但天赋异禀。”
杰洛特知道,对巫师来说,所谓“年轻”是指百岁和百岁以下。威戈佛特兹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岁,高大健壮,穿着骑士风格短上衣——当然,上面没有纹章。而且他英俊得惊人。尽管身旁是光彩照人法兰茜丝卡·芬达贝——她美得令人窒息,大眼睛如温顺母鹿——但巫师本人仍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威戈佛特兹旁边矮个子是阿尔托·特拉诺瓦。”特莉丝·梅利葛德说,“这五人组成巫师会……”
“谈话呢,”叶妮芙暧昧地笑,给猎魔人个充满暗示眼神,“可以排到后面。应该说排在最后才对,特莉丝。”
这句回答让红发女术士猝不及防,脸也微微发红。
“明白。”她摆弄着天青色挂坠,以掩饰自己尴尬。
“那真再好不过。杰洛特,帮们拿点酒。不,别从那位侍者盘子里拿。找那边那位。”
叶妮芙语气不容反驳,杰洛特只好照做。他从侍者托盘里拿起两杯酒,同时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两位女术士。叶妮芙压低声音,语速飞快,特莉丝·梅利葛德则低着头,专心聆听。等他回来时,特莉丝已经走。叶妮芙显然对酒毫无兴趣,于是他把杯子放到旁边桌子上。
“那个面孔很奇怪、跟在威戈佛特兹身后女孩呢?”
“他助手,莉迪亚·凡·布雷德沃特。”叶妮芙冷冷地说,“她身份无足轻重,但直视她脸却是严重失礼行为。注意后面三个男人,他们都是高阶术士评议会成员。希达里斯费卡特、牛堡莱德克里夫,以及朗·爱塞特卡杜因。”
“这就是评议会全体成员?就这几个?以为不止这些呢。”
“巫师会共有五人,高阶评议会也是五人。菲丽芭·艾哈特是评议会成员之。”
“人数还是对不上。”杰洛特摇摇头。特莉丝吃吃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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