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可能不信？在那座桥上相遇之时，您可是救
命啊！哦，猎魔人大师，克丽丝蒂黛会亲吻您脚……”
“别再说。实际上是欠你人情才对。在桥上……只是尽本分而已，尤尔加。只是在做本职工作，为酬劳保护人类，动机无关慈悲。尤尔加，你知道他们怎说猎魔人吗？没人知道哪个更可怕……猎魔人，还是猎魔人杀死怪物。”
“完全胡说八道，大人，不明白您干吗说这种话。您以为没长眼睛，什都看不到？您跟那位医师是同
类人……”
“薇森娜……”
“她没告诉名字。她知道们需要她，于是二话不说找到们，伸出援手。那天晚上，她才刚刚下马，就马上开始照顾您。哦，先生，她在您那条腿上花太多精力。空气里满是魔法味道，们吓得逃进森林。然后她鼻子开始流血。看来施展魔法也不轻松。她为您包扎，动作那精细，简直就像……”
们很快就到雅鲁加河，过河就是家。瞧啊，就连马都走得更快，脑袋直向前伸。它们闻到谷仓和屋子味道。”
“屋子……你家在城墙里？”
“不，在城墙外。”
“有意思。”猎魔人四下张望，“这儿完全看不到战争痕迹。可人们说这个国家遭到严重破坏。”
“是啊。”尤尔加说，“当时这儿什都缺，就是不缺废墟。您仔细看：几乎每栋屋子、每道墙壁，都是新造。您看，河对岸情况更糟，大火把那边烧成白地……战争归战争，可日子总得过啊。黑色大军经过时，们每天都痛苦不堪。他们看上去想让每块土地都变成沙漠。很多逃走人再也没回来，新来人就在他们屋子里住下。生活还得继续。”
“就像位母亲？”杰洛特透过紧咬牙关发问。
“没错没错，您说得对。等您睡着以后……”
“以后怎，尤尔加？”
“她脸白得像纸，连站都站不稳，但还是在问有没有人需要帮助。她帮焦油匠治好被树砸伤手，个子儿都没收，还留下药。知道，杰洛特，世上有很多关于猎魔人和女术士传闻，但这儿不同。们
“说得对。”杰洛特低声道，“生活总得继续。无论过去如何，都必须活下去……”
“说得太对。好！您看，帮您把裤子缝好，跟新样。就像这片土地，杰洛特先生。战争撕裂它，马蹄践踏它。它鲜血淋漓，伤痕累累。但这片土地终将复苏，重新变得肥沃。死尸会为土壤增添养料，虽然田野间散落骸骨和铠甲会给耕种增加麻烦，但大地终将战胜钢铁。”
“你就不怕尼弗迦德人……不怕黑色大军回来？他们已经知道穿过群山道路……”
“当然怕，们生活在恐惧里。可们又能怎样？坐下大哭？瑟瑟发抖？不管发生什，日子总得过啊。无论命运安排什，们都没法逃避。”
“这说，你相信命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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