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问题，你就该回答！”她用威胁
口吻说，又用力吸吸鼻子以示强调，“你不知道……是谁吗？”
他毫无反应。
“要咬掉你耳朵！”
猎魔人受够
。他把女孩从肩头抱起，放到地上。
“听着，丫头。”他抽出自己腰带，严肃地说，“会把你放到膝盖上，狠狠抽你屁股。在这里，没人敢拦。这儿不是王宫，也不是大臣或仆人。你会后悔没留在纳史特洛格。你很快就会明白，嫁人公主也好过森林里流浪儿。嫁人公主有不用吃苦权利，这是事实。嫁人公主也不会被人打屁股，或许除她王子丈夫。”
“不喜欢他。”希瑞骄傲地说，用力吸吸鼻子，“他又胖、又蠢、又丑，还有口臭。在之前见到画像上，他还没那
胖。才不要那样丈夫。不想结婚。”
“希瑞，”猎魔人犹豫地回答，“克里斯丁还是个孩子，跟你
样。再过几年，他也许会长成既迷人又和蔼小伙子。”
“那他们可以过几年再送张画像来！”她不屑地说，“也可以再送他张。他说比他收到画像漂亮多。他又告诉，他爱人叫做阿尔文娜，是宫里女贵族，还说他想当名骑士。你明白吗？他不想娶，也不想嫁他，这婚还有什好结？”
“希瑞。”猎魔人轻声道，“他是王子，而你是公主。王子和公主是天造地设对儿。这是规矩，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你说起话来跟其他人样。你以为是个孩子，所以很好骗？”
最多就能骑只猫，还得是好脾气猫。”
“马科为牵马，他是骑士沃米尔侍从。在森林里，马绊跤，摔断腿，们就都迷路。”
“你还说你从不迷路。”
“是他迷路，不是。森林里起雾，所以们才会迷路。”
你们迷路，杰洛特想。沃米尔骑士可怜侍从，不幸遇上布蕾恩和她同伴。那个男孩——恐怕还没真正见识过女人——听太多骑士和贵妇结婚故事，于是决定帮助这个绿色眼眸小女孩，结果倒在身穿迷彩衣服树精箭下，后者恐怕也没真正见识过男人，但已经懂得如何杀人。
希瑞皱起眉头，抽泣几声，又吸几下鼻子。布蕾恩靠在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幕。
“怎样？”猎魔人把腰
“没骗你。”
“你有。”
杰洛特陷入沉默。走在前面布蕾恩吃惊地转头看看，耸耸肩，继续前进。
“们去哪儿？”希瑞可怜巴巴地问，“想知道！”
杰洛特保持沉默。
“问你：你是婚前还是婚后逃走？”
“就是逃走，跟你有什关系？”她皱着眉头说，“外婆告诉，得去城堡认识那个克里斯丁。只是认识他而已。然后他父亲，那位国王……”
“埃维尔。”
“满脑子只想着举行婚礼。可不喜欢克里斯丁。外婆告诉……”
“你就这讨厌克里斯丁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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