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爵咬牙切齿地回答，“
“所以，”他补充道，“她们没杀
，恐怕也得归功于你。那些残忍
女猎手认识你。你又
次救
命。”
“别放在心上，男爵。”
菲斯奈特想起身，但最后呻吟着放弃。
“男爵头衔早完蛋。”他嘟囔道，“曾是哈姆男爵，但对维登埃维尔王来说，现在跟地方小官没两样。宁愿自己是个小官，因为就算活着走出森林，唯归宿也只有绞架。希瑞，这个臭小鬼，她是在卫兵监护下逃跑。你以为带两名护卫来布洛克莱昂涉险是为找乐子吗？不，杰洛特，也是逃出来。只能指望把她带回去之后，埃维尔会对手下留情。结果们又遇上那些该死家伙……要不是你，肯定还在地洞里等死呢。你救两次。这是命运，再清楚不过。”
“你太夸张。”
冷杉树枝搭成床上坐起身，看到抱着猎魔人大腿希瑞，眼睛亮起来，面泛红光。
“原来你在这儿，小坏蛋！差点因你送命！哈！你还真走运，现在起不来，不然肯定狠狠揍你屁股！”
希瑞噘起嘴。
“你是第二个想打人。”她滑稽地皱起鼻子，“是淑女……不能打淑女！打淑女是不对。”
“会让你知道什
是对。”菲斯奈特咳嗽起来，“你这小恶棍！埃维尔都快疯……每条消息都比上条更可怕，他说你外婆派出大军攻打他。可谁相信你是自己跑出来？人人都知道埃维尔是个什样，所有人都以为他……醉酒后做蠢事，下令把你扔进池塘淹死！们跟尼弗迦德眼看就要开战，现在跟你外婆合约和同盟关系却泡汤！你知道自己做多坏事吗？”
菲斯奈特转过头。
“这就是命运。”他重复道，“们注定会重逢，猎魔人。而你注定又救命。记得在哈姆，你帮解除变成鸟魔咒时，们就是这说。”
“只是巧合。”杰洛特冷冷地说，“巧合而已，菲斯奈特。”
“什巧合？见鬼，要不是你，到今天还是只鸬鹚。”
“你以前是鸬鹚？”希瑞兴奋地大叫，“真是鸬鹚，只鸟儿？”
“别动怒。”猎魔人说，“不然你伤口又该流血。你这快就过来，怎做到？”
“要是知道就好！大部分时间不省人事。她们把令人作呕东西塞进喉咙，然后用力捏住……太羞辱人，这帮臭婆娘……”
“多亏她们把它塞进你喉咙，你才能活下来。她们带你过来？”
“她们把放上架滑橇。打听你消息，可她们个字也不答，还以为你被箭射死。你当时突然消失……现在却活得好好，连条腿都没伤，更重要是，你找到希瑞(3)公主。见鬼，杰洛特，你总能化险为夷，像猫样平安落地。”
猎魔人笑笑，没有搭腔。菲斯奈特转过头去，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口粉红色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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