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恪脸色非常难看，说“下雨天发什
疯”，问“你去哪”。
答：“回公寓。”
杨恪说：“上车。”催促：“快点。”
遂被送回公寓。
——End
十二岁
圣诞夜，郁知年在医院为爷爷病奔走，不知道自己会遇见杨恪，不会想到将有改变他命运奇遇降临；二十三岁圣诞夜，郁知年写论文度过，不知道他胆怯能够被回应抵消，他会有再试
次勇气。
不过新年不同。
自此，与那刻许多在圣诞树下亲吻人样，地球上较为孤单两个人也找寻到
自己伴侣。
——观察分析日记（七）
主题：谢谢杨恪
吧。”
随后他看着郁知年，有些憨厚地笑笑，说“反正都样”。
邵西霖也在旁说“嗯”，“都样”。
十二月中旬，郁知年比计划更早地结束他田野调查，杨恪来三文接他。
他们应李禄要求，回趟宁市，办理杨忠贇遗嘱中部分业务，签完文件，决定在圣诞节去赵司北大学看他。
（记录人：郁知年时间：2016.8.2）
全天没有在学校捕捉到杨恪影踪，也不知他去哪里。
晚上在图书馆写完作业走出来，正在下雨，没有带伞，不过雨不大，戴上卫衣帽子尚可行走。
为跳过个巨大水坑，差点被从弯道拐出来台车撞到，幸好车速不快，及时停下。
司机绕过去，按下车窗，竟然是杨恪。
杨恪自己开车，他们开过跨海大桥，初冬狂风卷起海浪，让郁知年想到上次他经过这段路情景，但是这次心情很不样。
他们在徐教授家里吃烤鸡，关上灯，投屏看圣诞电影。
徐教授家客厅不算很大，沙发恰好坐七个人，房里暖气开得很足。电影播完时候，洋溢着圣诞氛围音乐响起，四周还是黑暗，杨恪很轻地覆住郁知年手，郁知年看着投影，也微微地靠近杨恪。
晚上十点多，他们道回到学校旁酒店，过片刻，岛上下雪。细小雪从窗外飘舞着落下。
郁知年在窗边看小会儿，杨恪洗完澡出来，从他背后抱住他，吻他耳朵和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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