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年解释三文节日,问杨恪:“你没带东西?”
“让助理先拿去酒店。”杨恪告诉他。
他们往打车点走,郁知年问他怎不说就来,杨恪便说:“取消个行程,早上临时定。”
“待晚就走,”他说,“你不是十四号要进喜平。”
两人站在打车点排队,不知道接下来去哪。
郁知年心跳加速,呆在原地,手里啤酒罐差点掉在桌子上,过几秒,他问杨恪:“你在哪?”
“……”杨恪并不生气地反问他,“你说在哪。”
郁知年急匆匆地和梅齐几人告别,打车去车站。
三文市区很小,十来分钟就到,郁知年下车,看见许多人从通道里走出来。
最近是三文人祭祖节日,因此返乡人格外多。郁知年走到出站口旁,四下张望找杨恪身影,天早就黑,出站口灯光不够亮,只能看见提着大包小包人蜂拥而出,看不清脸孔。
知年来说。
时间慢慢流逝,郁知年也不知该如何定义他自己和杨恪关系,只是人似乎变得安心许多。
比起之前在宁市做流动人口项目时,漂泊无依与挣扎情绪少,而真正在做研究感受多起来,更专注些,也不再惧怕等待杨恪来电,因为不再是等不到。
七月初天夜里,郁知年和来三文办事梅齐聚餐,另有另两个文化馆工作人员。
他们坐在路边小饭店里,开几罐啤酒。
杨恪大约是看见贴在墙上新超英电影海报,便问郁知年要不要去看电影。他们去市区最大影院,杨恪买票,买最末尾排情侣座。
影院人很多,还有小孩吵吵闹闹,但影片开始没多久,杨恪就倒在郁知年身上睡着。
杨恪睡得很熟,头很重地压在郁知年肩膀上,他身上没有香水气味,只有很淡洗衣剂和香薰味。
郁知年右边肩膀靠
他只好给杨恪打电话,手机刚放到耳边,手腕忽然被人握住,有人从背后抱住他,说“笨”。
电话打通,抱着他杨恪手机响起来,杨恪捉着他手腕,挂掉电话。
郁知年回头看,杨恪穿着很普通T恤和裤子,没背包,头发理得更短些,像刚毕业大学生,也像他们刚认识不久时模样。
郁知年看着他没动,他就抬手不轻不重地碰碰郁知年脸,说:“发什呆。”
“不是说小县城,”他评价,“挺热闹。”
梅齐说起郁知年初中时事,说郁知年是学校里明星,长得好看,学习也好。几人聊着聊着,打趣起郁知年来,问郁知年是不是找过不少女朋友。
郁知年被他们说得不好意思,手机忽而响起,杨恪给他打电话。
这天早上,杨恪破天荒没联系他,他还以为杨恪有事在忙,发消息询问。
接起来后,他听见杨恪那头背景音异常嘈杂,嘈杂得不像杨恪会待地方。
“郁知年,”杨恪在那头说,“你没跟说过三文火车站人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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