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好好跟郁知年在起,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他停顿几秒,声音变得很低,“是成年人,婚姻和除他之外谁都没关系。”
“他昨天把什都说尽,”他看着赵司北,没办法地问,“现在怎解释,他才不会觉得还在骗他?”
杨恪下午去公司,但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
他不时便走神,脑中都是郁知年拒绝,感到无力,但又难以责备他人,清楚自己是咎由自取。
他不恰当沉默,消极等待,对郁知年所做切偷偷摸摸挽留,都卑劣不堪、害人害己。
“是觉得你决定做得太仓促,太不为自己考虑,”赵司北缓慢地说,“所以……当时请知年再多为你考虑考虑,毕竟,婚姻不是儿戏,不应该被你爷爷遗嘱绑架。”
“告诉他,”赵司北声音变得更低,“希望他让你自由,给你独立追求爱情权利。他答应,也这做。”
杨恪愣会儿,低声问:“什叫让追求爱情?”
他感到困惑、难以置信,重新看着赵司北,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他信任着父亲。
“你让郁知年别和结婚?”他想起昨晚郁知年对他下判断,“你怎说?说不喜欢他,说可怜他?——他昨天是这样和说。”
压着,哑口无言。
“爸,晚上不能陪你,”杨恪没发现他变化,看着虚空,说,“他今晚去学校开会,去找他。”
“不知道他会不会不高兴,”杨恪说着,像有些烦躁,说,“去抽根烟。”
他走到餐厅落地窗外景观天井,点根烟。赵司北隔着玻璃,看他儿子站在树旁,熟练地点烟,沉默地抽。
赵司北面对着桌菜,吃不下任何,坐片刻,走出去,告诉杨恪:“有事得告诉你。”
直以来,杨恪恐惧爱情这词汇,它让他联想到杨忠贇戏剧性形容。杨恪认为爱情不是他会有,也不是他所需要,因此只是自私地被动接受,从未认真地回应过
赵司北面容灰暗,肩膀微垂,没为自己辩解。
两人在天井里站着,身旁景观树顶被阳光照着,阴影落在地上。
杨恪看着脚下石砖,回忆着他和郁知年在起时短暂地开心过生活,对赵司北说:“郁知年是从那个圣诞节之后就不怎和交流,以为他……”
赵司北沉默着,杨恪没有说下去。
“你觉得不喜欢,”过片刻,杨恪还是忍不住问,“去找他聊,你问过吗?”
“怎?”杨恪有些讶异,问。
他不怎在人前抽烟,因此把烟按灭。
赵司北模样与往日不同,几乎有些嗫嗫喏喏。
“你爷爷去世之前圣诞节,”他父亲有些艰难地坦诚,“知道你准备接受你爷爷遗嘱,和知年同居之后,找知年谈次。”
两年前圣诞节于杨恪而言,是特殊日子。杨恪陡然生出不好感觉,眉头微微皱起:“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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