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恪出差。
酒店楼下精品廊有家珠宝店,杨恪路过看见有情侣在挑选戒指,说不清为什,他也走进去。
售货男柜员身材和郁知年差不多,杨恪请他帮忙试些,最后买对,想找机会随意地给郁知年,看郁知年喜不喜欢。
如果喜欢,就可以戴。
只不过杨恪好像从未找到拿出这对戒指机会。
郁知年住进杨恪家第二个平安夜,杨恪在向女下属旁敲侧击后,决定带郁知年出门吃次晚餐。
郁知年不想去,不过杨恪想些办法,把郁知年带出门。
晚餐间,两人话说得不多,郁知年不知怎,把酒都喝完,菜也吃完。郁知年食量很小,吃完整个人撑得愣愣,说自己很饱。
餐厅旁是街心公园,餐后,杨恪看他实在很饱,便带他到公园散散步。
郁知年最近直公交出行,穿又大又长羽绒服包住身体,行动十分不便,像个气球。
名股东都不满至极。
有名脾气,bao躁股东叫方梁,话都没听完,便跳起来,说老杨胡闹,这遗嘱绝不该有法律效益,拿这大个集团当儿戏,点着李禄鼻子说要起诉,其余几名股东站在旁看戏帮腔。
杨恪将恍惚郁知年挡在身后,避免战火波及到他。郁知年手臂贴在杨恪背上,杨恪反过手,去牵住郁知年,对郁知年说不用怕。
遗嘱闹剧结束后,他们又回到学校。
郁知年往后继续念书,杨恪将去公司,杨恪原以为生活至此开始,便会步入正轨,只是没想到,郁知年渐渐地和以前不样。
同居临近两年,杨恪决定到注册前,把戒指给郁知年看,不过由于郁知年回国,这次也没有成功。
后来杨恪想方设法将郁知年接回家,这对戒指好像更不适合出现。
杨恪便决定放弃它们,带郁知年去同品牌商店。
他们在点着彩灯,有积雪,空荡公园走路,脚踩在雪上,发出很轻声音。
走到半程,他们碰到只松鼠,晃着尾巴在雪地上跳。
郁知年或许是觉得可爱,蹲下来看。他蹲在地上,鼓鼓囊囊团。松鼠跑走,他自己站不起身,杨恪把他拉起来,说他穿太多。
他笑起来,对杨恪说“谢谢”,看起来和以前好像并没有太多改变。
让杨恪觉得如果是这样时而亲近、时而不亲近未来,也可以接受。
他每天回家很晚,出门很早。
杨恪手机里来自郁知年消息框往上拉,全都是今晚不回家、不用来接、先走这类消息。
杨恪收得太多,烦躁得清空消息,清完反而更是烦躁不已。想找郁知年问个清楚,但见到郁知年躲避他样子,便不知怎开口。
他觉得莫名其妙,也不想过度低头。
正式毕业,进入公司后,杨恪工作很忙。有时他想找翟迪取取经,但翟迪是个不婚主义者,毫无此类经验,杨恪只好告诉自己,或许等结婚,或许关系会有所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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