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箱子走下楼,打开大门,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五月赫市夜里风还很冷,司机福特车停在大门外,车灯照在铁栏和雕花
“怎?”郁知年问他。
杨恪看他会儿,说:“没什。”
喝酒杨恪和平时他好像是两个物种,虽然两种杨恪言行举止,都让郁知年摸不着头脑。
郁知年和他面对面站会儿,试探着问他:“那晚安?”
“嗯,”杨恪说,“晚安。”
郁知年头发擦半干,坐在床上,给邵西霖发条信息,问他:“你睡吗?”
邵西霖说没有,郁知年便说:“今晚方不方便收留?(已经洗漱完)”
“可以,”邵西霖回复得很快,问郁知年大约几点到,又说,“睡得很晚,你二月份速记是不是理完?给看看。”
郁知年看看打车软件,告诉邵西霖:大概两小时后到。
邵西霖说“没问题”。
”郁知年主动开口说,“回来之后,先来杨恪家拿东西,但是他家地下室门锁坏,搬家公司搬不,然后中介又给打电话,说租房子水管坏,没办法住,本来想去住酒店,但是管家留,杨恪可能看可怜,就让管家把箱子提上去。”
“只住两天,”他跟赵司北保证,“同学说他家可以让借住,会尽快搬过去。”
“……不是这个意思,”赵司北说,“知年。不是来怪你。”
他语气中带着无奈,好像郁知年对他误解太深。
“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什困难,可以找,”他说,“不论是经济上还是生活。”
然后便转身离开,沿着走廊,走向楼梯,回他三楼房间。
郁知年关上门,头有些痛,弄不清楚杨恪来意。
他还没坐下,方才预约司机给他来电话,说已经到别墅大门口。
郁知年去门边拿箱子,边拿边想,他这次走应该怎样告诉杨恪。
反正他两次离开这里,都狼狈得像在逃命,因为据郁知年解,杨恪并不需要和他有仪式感告别。只要说声便可以。
郁知年看看表,时间已经十点过半。
保姆替他洗好衣服,已经挂在衣柜里,他拿出来叠好,放回箱子,把拉链拉起来,在软件上叫车,房间门突然被敲响。
他把行李箱推到门旁柜子侧面,走过去打开门。
杨恪穿着灰色居家运动长袖,站在外面。
他应该也是刚刚洗完澡,头发干,身上不再洋溢车里那种味道,但神情还是带着酒意,看起来更好接近。
“没有什困难。”郁知年说。
“今晚你和杨恪出去吃饭?”他问郁知年。
郁知年说:“是。”
“餐厅是他个投资人开,”郁知年解释,“邀请他带伴去试菜,可能刚好回来,他就带去。”
“知年……”赵司北顿小会儿,他本来好像想说什,但是没说,和郁知年说早点睡,好好休息,便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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