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年不明所以地看着杨恪，杨恪被他看
会儿，放下筷子
“嗯，”杨恪像怕他误会，又加句，“很久没休息过。”
郁知年点点头，低头吃几口，杨恪突然叫他名字，问他：“你刚才梦到什
？”
郁知年没想到杨恪会问自己这样
问题，反问他：“怎？”
“你说梦话，”杨恪说，“说再让你试试，是什意思？”
郁知年自己觉得完整梦境有点说不出口，便隐去细节，笼统概括：“
梦到自己是锁匠，开地下室门，怎也打不开。你就说要换人来开。”
郁知年安静，杨恪看他会儿，说：“你可以住这里，到找到房子。”
“不太好吧。”郁知年犹豫。
杨恪又说：“住晚就走，当这酒店？”
他态度不大好，虽然个中逻辑有些怪，郁知年也不敢反驳。两人对视几秒，郁知年想挽救房内气氛，对杨恪说“好吧，谢谢”，又问：“能吃饭吗？”
杨恪“嗯”声。
看着杨恪，坐起来，没有说话。
杨恪今天换灰色西装，好像刚刚回家，外套也没有脱。
对视许久，杨恪说：“吃饭。”
郁知年“哦”声，杨恪又问：“你行李箱为什放在那里？”
他指指郁知年门口箱子。
杨恪安静会儿，没有评价郁知年梦，而是忽然问：“你晚上有空吗？”
郁知年说空，他便说：“晚上有家餐馆主厨邀请携伴试新菜，你起去吧。”
杨恪和郁知年几乎没有外出吃过晚餐，如果是很久前郁知年，想必会非常高兴，但他现在并不敢多想，只是问杨恪：“你不找别人去吗？”
杨恪看起来又不高兴，但奇怪是，他并没有发作，只是很简单地说：“哪来别人。”
郁知年问题导致至少五分钟安静。他快吃完时，杨恪又开口：“工作很忙，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工作。”
郁知年下床，说那走吧。
起下楼时，杨恪手机又响，他接起来，对那头说：“不是说在休假吗？”
对面好像是翟迪在说话，杨恪走得慢些，两人谈工作上事。
郁知年先去餐厅，等几分钟，杨恪来。
这天午餐清淡开胃，郁知年吃得比昨晚多。吃会儿，他问杨恪：“你休假吗？”
“那个，”郁知年回过神，解释，“吃饭直接去酒店。”
“杨恪，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上午联系搬家公司，他们说三天以后才有空，而且他们有合作仓库，可以放东西，”他观察杨恪脸色，条条地说理由，“又问好几家搬家公司，都没空帮搬，所以在地下室东西，能不能再给三天再搬走？”
“……”杨恪没说话。
郁知年感受到杨恪拒绝，看杨恪会儿，想起自己梦，忍不住问杨恪：“你这急，有人要住进来吗？”
杨恪愣下，语气不大好地问他：“郁知年，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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