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呢?’
“‘说……不好。’
“‘这儿呢?’
“忽然间说不出话。种感觉渐渐爬满全身。他碰到个地方,令舌头发干。哦,太舒服。这是怎回事?
“‘这儿呢?’他又问遍。
发丝拂过他脸颊。他微笑着,看着眼睛。
“还记得他吹奏那支美妙笛子,那支木头做小玩意儿。喜欢它声音,就像春天鸟鸣。
“然后父母提议们结婚。想,有何不可?早晚得结婚。不愿孤独终老。他无疑会对有用,也会尽所能对他有用。开始用种新眼光看待他。要嫁给他,很开心。
“他小时候父亲就去世,所以们去问他母亲。她没什意见,他应该也是样。每个人想法都是:有何不可?于是们抱着‘有何不可’态度结婚。切转眼间就发生。婚礼只是走个过场。神父尽职尽责地主持仪式。没有分钱浪费在欢庆上。们搬进拉斐尔叔叔瓦莱里奥送间棚屋,直到后来找到更好房子。
“那是婚礼之后们第次独处。门还没关好,拉斐尔就转身对说:‘把衣服脱。’斜眼看着他,说:‘不,你把衣服脱。’‘好吧。’他回答。然后他飞快地脱个精光。那幕真叫人难忘。从没见过不穿衣服男人。他走过来,抓住乳房,捏下。‘舒服吗?’他问。耸耸肩,说:‘还行。’‘这样呢?’他更温柔地捏下,指尖掐住乳头。‘还行。’回答,不过这次没有耸肩。
“点点头。他手继续同动作。往前弯下腰,他也随着弯下腰。失去平衡,们在房间里跌跌撞撞,碰倒把椅子,撞上堵墙,掀翻桌子。拉斐尔紧紧抱着,倒在他弟弟巴蒂斯塔送小地毯上。整个过程中他手始终没停,直沉浸在那种感觉当中。不知道那是什,但它就像列火车隆隆碾过身体,随后什东西爆炸,仿佛那列火车忽然冲出隧道进入光明。任它碾压。它经过之后几乎无法呼吸。转过头对着拉斐尔。‘现在要把衣服脱。’说。
“当时他二十岁,十七岁。性欲是个全新发现。之前它都去哪儿?父母把性欲比作沙漠。是他们种下株坚韧植物。除此之外,他们生活里充斥着苦涩和艰辛劳作。教会能教给性欲吗?这个想法本身就很可笑,即使愿意在上面浪费时间。教会教导为某些事感到羞耻
“接下来他表现得很大胆。他来到身后,紧紧地贴着。能感觉到他‘黄瓜’顶着。他手在裙下摸索,路往下,最后停在那里。没有挣扎。猜这就是结婚代价——必须忍受这件事。
“‘舒服吗?’他问。
“‘说不好。’答。
“‘那这儿呢?’他试着在那儿附近捅捅,问道。
“‘说不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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