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知道葛无尘当年叛佛真相葛祝再次见到成德大师时,就忍不住红眼睛。
成德大师看到他这个样子,同样也是眼中酸。
但到底是素来稳重人,成德大师呼吸之间将泪意压下,“请跟老僧来。”
这是江落第二次来大昭寺。
上次来还是银装
那些邻居呢?
现实和记忆产生出入,纪鹞子恍恍惚惚,出头汗。他失神落魄地走到河边,看着潺潺流动河水,纪鹞子却控制不住自己手指越来越大颤抖,他感受到股寒意从脚底而生,直窜进他天灵盖。
他记忆是假吗?他母亲其实不存在吗?
那他是谁?
他和宿命人……真是父子关系吗?
“西边,东边都有河,你要找哪条河?”
纪鹞子道:“找那条溺死过人河。”
大叔吓跳,有些生气地道:“你这个外乡人,怎能胡说!俺们村里河从来没溺死过人,你别咒俺们村!”
说完,大叔不再搭理纪鹞子,怒气冲冲地背着扁担走。
纪鹞子忡愣在原地。
另边,纪鹞子经过三天旅途,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老家。
他站在村口,对这个地方却感觉陌生极,没有丝毫熟悉感。
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纪鹞子只在这个村子里跟着母亲生活三年,三岁小儿又能记得什?
纪鹞子步步走进村子,目露怀念和茫然。
四十多年变化,他和村子对彼此都是全然陌生。纪鹞子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小时候砖房,甚至没找到那条溺死母亲河。
纪鹞子头顶着暖阳,瞬间出身冷汗。
*
日照当空。
江落不想陷入胡思乱想焦躁状态,不想浪费时间空等池尤回来,就竭尽全力地找事情做,让自己每天都忙碌起来。
次日,他就带着同伴们起来到大昭寺。
不对啊,怎可能没溺死过人?
纪鹞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某些细微违和感冒出头。纪鹞子往前走段路,又拦下个村里人,这次他专门拦住个老人。
但这老人同样没有听说过赵芝蓉名字,同样说自己村里河没淹死过人。
纪鹞子连问七八个人都是样答案,他内心空茫越来越大。没有淹死人河,没有赵芝蓉,甚至是纪鹞子本名赵真都没有人知道。
这怎可能?当年纪鹞子还叫赵真时候,可是被七八个邻居起送到县里!
路旁有个挑粪大叔路过,纪鹞子连忙拦住大叔,“大哥,你知道赵芝蓉家在哪吗?”
大叔将扁担放下,纳闷地挠挠头,方音浓重,“赵芝蓉?俺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纪鹞子耐心补充道:“她是本地人,只是已经死四十多年,大哥,你真不记得这个名字吗?”
“赵芝蓉,赵芝蓉,”大叔念来念去,对这个名字没有点印象,“俺真不记得,不然你去问问村头赵叔?”
纪鹞子有些失望,又问道:“大哥,村里河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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