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师兄，你以后要
个人走下去
。
葛无尘将这些回忆压下，干脆利落地道：“你
“师叔，
怕……”
藏经阁里还有另外三个和他起送斋饭过来
师弟。
他们和葛祝差不多年纪，比葛无尘要小上好几岁，最小那个才刚刚十三。他们听到这话之后抹抹眼泪，将匕首递到葛无尘手里，转头就往外跑，“师兄，你来吧！们往有人地方跑！”
火光滚烫，耀眼。葛无尘把火烧下去，他还是没有听他师父话，在最后关头回头。
这眼，他看到火焰之中牢牢注视着他师父师叔三人，这幕葛无尘永生难忘。
不想要动杀孽，所以改变预言内容想要其他人杀池尤。在师父和师叔们占卜之中，池尤就因为他句谎话被折磨得毁灭人性，反而会真正毁掉玄学界。”
江落猛地掐灭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葛无尘道：“师父师叔占卜完这个结果后，他们元气大伤，寿命折损，也活不几天。那天，占卜结束后黎明之前，师父拉着手，让去找到池尤，尽全力弥补他，尽力劝说池尤避免最后坏果。”
“但他们同样怕佛门对池尤投靠会引来宿命人怒火，怕宿命人知道他们窥探到真实未来后会引来杀身之祸。于是为不让宿命人发现不对，他们要把火烧藏经阁，顺便把他们三个知道真相老家伙把火烧死。让世人以为叛离佛门，这样即便去帮助池尤，也不会牵累佛门被宿命人记恨，更不会让宿命人发现师父和师叔死亡端倪。”
面若好女和尚看着倒立香烟，眼中倒映着烟头火光。火光晃荡，好像成那天灭顶大火。
“三个师弟要跑到大昭寺其他人面前，让别人亲眼见到杀大昭寺人，叛逃佛门，”葛无尘反而笑，“这三个师弟，竟然无意中跑到葛祝他们面前。”
葛无尘当着弟弟面杀人时，最小师弟栽到他耳边，道：“师兄，对不起……”
他们被葛无尘杀死时，语气宽慰而愧疚。
对不起让你做这种事。
对不起让葛祝看到。
他好像有点入戏太深，乃至想起那天回忆。
他师父，同样也是他养父成文大师，年迈手紧紧握着葛无尘手，他手干燥而温暖，布满茧子和皱褶。师父用力气很大，大到手指颤抖，手背青筋绷起。
“葛无尘，”成文大师眼含热泪，声音严厉地呵斥着他，“你把这里把火烧，烧后就往外跑，莫回头！”
当初葛无尘被恐惧和惊慌包裹，他像是海浪中孤舟，全身发冷，哆嗦道：“师父……”
他身后两个师叔已经因为占卜而瞎双眼睛，他向来脾气粗,bao二师叔攥着他另只手，“不够，这样还不够！这里每个人都不能留下，你要在其他人面前杀他们，杀给别人看，杀给宿命人看，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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