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参骄傲道：“爸爸，
哭出来
眼泪比须须还有用，如果你觉得好话，能不能以后让你师父别拔须须
，改为用眼泪啊？”
看江落不动心，它急，“真特别有用，七八十岁老人喝都能长出黑头发呢。”
“……把眼泪拧到头发上。”江落。
这会儿天色已深，但实际才六点多
点。哪怕是没有任何娱乐山顶，也没有人在这会睡觉。
冯厉直带着江落找到微禾道长。
它讨好地在江落耳边道：“爸爸，你还不舒服吗？”
江落其实不是生病，只是割腕后大量失血加整夜春梦给弄得有些疲倦而已。他失血太多，人参精即便是大补，也不能在瞬间就补上他血。江落是好很多，但也没有完全好全。
不过手腕上那道伤口开始发痒起来，应该快要结痂脱疤。
这也挺好，这两天，江落是白日梦中都把这道伤口给护得好好。方面是不想让宿命人他们发现自己清醒，方面这是江落如今虚弱证明，他点也不想把这道伤口露在任何人面前。
乃至梦里躺在讲台上时，他还穿着自己上身衣服，手腕处护得严防死守，死也不脱。
处，不过秒，江落就退开。
冯厉收回手，手指摩挲过掌心，神色淡淡，“你生病。”
江落琢磨着借用生病这个理由能不能让冯厉带他下山，但考虑到人参精都在这里之后，这个借口显然达不成。他就继续装模作样，不在意地淡泊笑，“生病只是对弟子磨练，弟子没事，先生不用担心。”
冯厉注意到他不对，声音变冷，“你泡几次小泉池水？”
“两次，”江落道，“每次个小时，宿命人还往里面滴血。”
殡葬店老板还在和微禾道长唠嗑，看到他们俩过来就是愣。冯厉神色深沉，气压低低，“他呢。”
他没
江落倒是想多咬上口人参精补补，但怕补过头反而对身体不好，只能可惜地看着它活蹦乱跳，“还好，怎
？”
小人参点儿也不知道它爸爸竟然想咬它，它嘿嘿笑，催促，“爸爸，你张开嘴啊。”
江落懒洋洋地瞥它眼，“为什要张嘴？”
小人参小心翼翼把自己红肚兜撩起来，做出拧衣服架势，“刚刚哭起来时候可小心，眼泪都哭到肚兜上，拧水给你喝呀，药效可有用。”
江落：“……”
冯厉身上气息更为吓人，他倏地转身离开，大步走出门，临出门前，回头看江落眼，“过来。”
江落翻身下床，带着人参精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他看出来冯厉是要去找事样子，看好戏坏心思个个冒泡，恨不得冯厉赶紧去和宿命人打起来。
不过，冯厉能打得过宿命人吗？
人参精趴在江落怀里，没人哄它，它终于不再掉眼泪，抓着江落衣服想往上爬，江落也没阻止它，转眼，人参精就跟小猫样爬到江落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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