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祝自然同意。
觉睡到晚上,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到游泳区,在角落里找到同伴们。但他们却有些不对,气氛压抑,烟头掉地。
闻人连和卓仲秋蹲在地上吸烟,塞廖尔和陆有眼睛红成兔子,叶寻站在旁抱着小粉不说话。
江落怔,“怎?”
塞廖尔好像见到可以依靠支柱样,嘴角往下撇,哽咽道:“匡正为们,把鱼汤喝,半夜发烧,被带走。”
这怎可能。
这个名额来者不善,可见血鳗鱼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什好东西。
江落不小心想得更多。
国家都不知道血鳗鱼是个什东西,还特地交给他们去调查。池家却知道,知道还决然不少。
没准他们这次调查血鳗鱼任务,本就被池家做手脚。
不停地走着。香灰在它湿漉漉脚步下逐渐出现个人模糊容貌,但在画到半时,小人身上水已经被香灰吸干,倏地失去灵气倒下。
江落将小人捡起,看着桌上半张脸。
宽额,窄颧骨,鼻梁上有颗痣。
葛祝看会儿,道:“这个人有些眼熟。”
江落转过头盯着他。
葛祝惊愕地上前步:“被谁带走?!”
闻人连掐灭烟抬头,眼里血丝遍布,“这两天晚饭都有鱼汤,喝鱼汤人中会有半在夜晚发烧被船员带走。今天晚饭时候,有船员看着们,要亲眼看着每个桌子有人喝鱼汤才肯走。匡正喝,晚上发烧被带走。塞廖尔被打晕,等船员检查完走后们才知道匡正出事。”
他拿着烟手不自觉发抖,但还有理智存在,将事情讲得言简意赅。江落闭闭眼,再睁开眼时候,他冷静地问:“被带去哪?”
“底舱。”叶寻声音沙哑。
他们每个人都无比地慌张,在这个时候,镇定极江落就成他们主心骨,江落被他们期望眼神看着,肩头好像压下两斤重担,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更要保持平静。江落呼出口气,“都起来,别慌。们去底舱找匡正,塞廖尔不是可以请神上身吗?
如果血鳗鱼真危害巨大,又和池家有关,那江落岂不是能借此让池家栽倒?
不不不,就算血鳗鱼和池家无关,他也可以让他们变得有关啊。
江落顿时兴致勃勃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去搞清楚血鳗鱼到底是个什东西。
葛祝被他灿烂笑容给吓到,“江、江落?”
江落朝他温柔笑,“们趁现在补会觉吧,晚上没准要熬上夜。”
“在佛门时候,好像见过这个人,”葛祝冥思苦想,“鼻子上有个痣,面相不善,还被他吓到过。”
“是谁来着?”他揉着额头。
江落试探地道:“祁家?池家?”
葛祝猛地拍手掌,坐起身激动地道:“对对对,就是池家!”
江落毫不惊讶,他反而笑,“池家人给买个吃血鳗鱼名额,他们是希望活得更久,变得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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