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落却没有生气,他平静地用马鞭勒住池尤脖颈,“你说得对。但你似乎搞错件事。”
“杀你,不是因为你疼不疼,而是看高不高兴。”
恶鬼讶然,随即便煞有其事地颔首,“有道理。”
“——但觉得有种痛法,你似乎没有经历过。”
恶鬼游刃有余地问:“比如?”
动,鞭子轻轻地甩在恶鬼身上。
在恶鬼脸上、脖颈上、衬衫上落下道道似有若无鞭痕。
江落好像无视恶鬼眼神,但举动却又精准地勾动着恶鬼欲念。他红唇扬起,脚步敏锐如草原大猫,泛着冷玉光泽手在黑暗中时不时闪现,再落下道艳红色鞭子。
恶鬼终于开口,嗓音是预料之外低哑,“你和在起时候,总是格外不样。”
道鞭子狠狠甩在他身上,这鞭和之前那些全然不样,甚至撕裂恶鬼身上质地良好衣服。
“比如……”
黑发青年不知什时候抽出把刀,倏地从池尤两腿之间缝隙钉在木质座椅上。刀刃擦过重点部位,寒光铮铮。
“比如,阉你。”
他主人将手臂搭在他肩头,冷声道:“什时候允许你说话?”
“抱歉,”恶鬼闷闷笑声,“只是抒发想法。”
“而且,”他往后舒适地靠在椅背上,余光追着黑发青年身影,意味深长道,“你应该知道,这样疼痛对来说不算什。”
玩味,“比如你所说溺死、火烧,和坠楼。”
他明明知道这说只会更让江落怒火高涨,迎来更过分惩治,但池尤还是说。说得还兴致勃勃,倍是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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