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祝睁开只眼,颤颤巍巍地将卡片翻过来,下瞬猛地松口气,“王冠卡。”
代表着成为占据主动权“主人”。
江落默默看他手里卡片两眼,压下蠢蠢欲动想抢走危险想法,看向侍者,“有人在这盒抽签卡里抽到奴隶卡吗?”
侍者微笑道:“目前还没有过。”
江落暂时放心,他将手探进抽签盒中,选中个卡片,正要拿出来时,却有另外只手也探入盒中。戴着白手套手指和江落手指缠绕,如扑克牌般大小卡片堆积在他们手旁。
安戈尼塞号起航。
海岸线逐渐远去,与艘艘货轮擦身而过。港口海水浑浊昏黄,但逐渐,海水变为深沉蓝色。
海鸥盘旋在游轮上方,风声呼啸,江落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他远远朝着甲板上看去。
甲板上已经站着很多人,围在栏杆旁看着大海。还有几个船员从中走过,检查着救生圈和绳索。
在海面上,时间逐渐被混淆。富人房间有时钟和报纸杂志,也有解闷桌游和扑克。江落和葛祝玩会游戏打发时间,又去吃顿自助餐。晚上七点来临时,便换上衣服来到舞厅。
下来,他们禁止平民进入船头,据他们所说,那里是有钱人活动区域。”
“这都什时代,还搞这严重等级划分,”陆有嘟囔,“竟然还有那多能忍受这种歧视人抢着上船。”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奇怪,”闻人连笑眯眯地道,“穷人们登船,大概率是为钱。可是艘游轮而已,驶入深海再回来,他们能够从中获得什利益,才能抵得过死亡风险?”
匡正突然道:“他们不定知道自己会死。”
“说得对,”闻人连打个响指,“今晚舞会把人分成两种身份。种是‘主人’,种是‘奴隶’,这两个词寓意良多。或许这些登上船穷人,在富人眼里也不过是奴隶而已,穷人们根本就不知道这艘游轮目地在哪,他们又要做什。”
江落抬头,
夜色降临,乌云遮住星空。
舞厅灯光明亮耀眼,人群在其中觥筹交错,开怀畅饮,繁荣又热闹。
江落和葛祝戴上面具,半面容被遮掩。门前侍者看到他们面具,神色恭敬地将手里抽签盒放在桌子上,拿起另外个抽签盒递过去,“两位客人请。”
江落给葛祝使个眼神,鼓励他先上。葛祝咽咽口水,心道福生无量天尊,闭着眼抽出来张卡片。
江落,“是什?”
“们现在还对富人区域无所知,据仲秋所说,富人和穷人活动区域并不重合,们没法去富人区找江落他们,也不能等着他们冒着被盯上风险来找们。就只有这场舞会,是们可以合理碰面地点。”
塞廖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们也可以抽到主人卡吗?”
叶寻淡淡道:“大概率不可能。”
这场舞会,很明显是给富人们娱乐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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