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铜钱拿起，看
会儿道：“这是枚从死人嘴里拿出来
铜钱。”
柯鹤塘话都说不出来，他满头大汗，过片刻才道：“冯先生，
不知道这是死人嘴里铜钱。”
“铜钱上阴气极重，”冯厉将铜钱放下，拿出手帕擦擦掌心，“阴气滋养人皮画纸，养出煞气，要是再晚上半个月，这间书房主人就该死。”
黄玉兰连忙急切追问：“冯先生，现在呢，现在发现这件事还算晚吗？”
“来得及，”冯厉道，“但要见你先生面。”
冯厉淡淡点下头，上前摸摸画纸，沉吟片刻，对弟子们道：“你们来摸摸这幅画材质。”
江落三人上前摸过。画布入手滑腻而富有弹性，摸起来很容易有种上瘾感觉。等他们摸完之后，冯厉又道：“瞧出是什
材质吗？”
江落跟着其他人起摇摇头。
他学设计这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纸。
冯厉道：“这是人皮画纸。”
暗之中。画底部，在男人脚旁有道刻板僵硬阴影，阴影略重于黑暗底调，细看之后才能发现，阴影好像分成隐隐约约三段。
这幅画给江落感觉不太好。
冯厉问：“你们看出来什？”
又是次考较，吸取刚刚经验，王三叹谨慎地道：“这里定有问题。”
另位仁兄紧跟着道：“问题还定不小。”
事关生死，半个小时后，黄玉兰先生柯王威就赶回来豪宅。
柯王威板着脸走进来，他印堂处萦绕着圈黑气，太阳穴凸起，副满脸横肉、凶神恶煞样子。这样面相经常会出现在屠夫脸上，只这个照面，江落没看出来这位书房主人有多大富大贵，反倒觉得这人穷凶恶极，不是善茬。
这位柯先生刚进来时满脸不耐烦，但见到冯厉之后却是愣。他明显认识冯厉，顿时收起不耐情绪，满脸堆笑道：“冯先生？您怎
众人愣，黄玉兰手抖着喃喃，“人皮画纸？”
母子三人脸色煞白，被吓得浑身发抖。不敢相信他们家里竟然明晃晃挂着这个人皮做画！
冯厉又看向办公桌上被供奉起来枚铜钱，“这枚铜钱是什时候放在那？”
“两、两个月前，”柯鹤塘面如金纸，惶恐道，“这是带回来。父亲向来喜爱古董书画这些东西，们平时都会有意识地往家里买回来这些东西。”
冯厉走到桌旁，低头看着铜钱，语气冷淡，“要是家族传下来铜钱，自然可以摆放出来，还有镇宅之效。但铜钱如果来历不明，就容易沾染脏东西。”
冯厉失望道：“无用空谈。”
他又看向江落。
江落还在看着画，“这幅画，好像是活？”
冯厉脸上有细微笑意闪而过，他看向黄玉兰三人，“这幅画是什时候买回来？”
柯鹤塘小心翼翼道：“这是半个月前家父在场拍卖会上买下来，冯先生，是这幅画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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