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中,他长发披肩,黑发如丝绸般展开在肩头。额前黑发如莲花似微微合拢,恰好落在青年秀美昳丽眉头两旁。
江落松开握着剪刀手,银色剪刀重重落在地上,砸出声清脆响动。
直合不上双刃在砸落地上那刻终于合上。
江落眉眼间阴沉,镜子上陡然出现行慢条斯理水痕字迹:还是喜欢你长发样子。
池尤。
闻人连也不再说什,和他聊会天后,贴心地给他个单独空间,回去烧烤群里。
江落深吸口眼,眯着眼看着五彩缤纷蝴蝶从他面前飞过,狭长眼尾挑起,正当他欣赏眼前景色时候,场阴风突然从身后吹来,猛地把江落头发吹得遮他脸。
“……草,”江落沉着脸将头发重新束起来,“明早就剪它。”
今晚烧烤吃得很过瘾,他们还点很多云南当地美食,青稞酒这个东西,江落喝起来总觉得有点奇怪,跟酥油茶样不太适应。
轻松晚结束之后,江落第二天睡个懒觉,快下午时候才起床,吃完饭后就打算去剪自己头发。
他隔空点点江落胸膛处,笑道:“自从池尤死后,你情绪变得有些不对劲。”
“好像有什事在推着你不断往前样,”闻人连轻声道,“你越来越焦灼,好像如芒在背,迫在眉睫,再不做些什就要晚……你说,你有多久没有真正放松过?”
江落比个大拇指,佩服道:“闻人,厉害。”
闻人连笑笑,又叹口气,“你究竟在担心什?”
江落对闻人连说法不置可否。
江落在心中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
他几乎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再尝尝他血味是不是如他表
但是他连续找三家理发店,竟然没有个开门。江落索性直接买把剪刀,回酒店后对着镜子准备给自己剪个短发。
他留好预留长度,正要“咔嚓”刀剪下去,却发现打开剪刀,却无法压回去。
江落神色沉。
他握着剪刀手不断用力,指尖抵着剪刀地方微微泛白,哪怕抵得手指疼,大张剪刀也没有丝毫合拢迹象。
江落抬眸看向镜子。
闻人连很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上不对,事实上,自从在梦中被池尤杀死十八次之后,江落情绪直处在发疯与理智边缘。
个人被杀死次尚且是件可怕无比事,江落可是反复地被池尤用十八种方法真切地感受次次死亡,他能醒来,能理智地睁开眼,已经算是意志力超群。
但受过损伤还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江落精神上再怎想恢复正常,也略微带上丝池尤似疯狂。
他接受同伴关心,但精神上问题不好说,除非他能将池尤也杀回来那多次,否则再多话也是空谈。
江落笑着道:“以前没有参加过这大型比赛,有点紧张,两场比赛结束后感觉就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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