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都没有。
江落按下录音后接通，冷静地道：“喂？”
“滋啦……滋啦……”
同样
电波断裂声，江落耐心地等着女声响起。
“
……滋啦……”模糊不清女声道，“和你，背靠背。”
“是你和背靠背，还是你和柳植背靠背。”江落反问。
白叶风悠闲道：“五个。”
江落若有所思。
拍完照后，将办公室恢复原样，三个人又跳窗回到
宿舍。江落已经能够确定柳植和付媛儿曾经有过恋爱关系，但付媛儿、王欣慧和工人们关系，他却有些没搞明白。
三个工人之中，也并没有柳植啊。
回到宿舍后，已经是半夜三点，哪怕是再能熬夜猫子，也会感觉到疲惫。
有
个模模糊糊框架，但还有些重点，需要经过查找才能明白。
夜半教学区个人也没有，三个人走过静悄悄走廊，来到紧锁办公室前，从窗户翻进去。
江落直奔柳植办公桌，柳植抽屉上把小锁，但把小锁对他们来说简单得很，卓仲秋将锁撬开放在旁，拉开抽屉。
抽屉里面放许多工作本和文件，江落和卓仲秋个个地看过，最终在抽屉最下面，发现张叠起来报纸。
江落拿起报纸，感觉重量有些不对，他层层拔开报纸，原来报纸里面还包着堆女人首饰。
他话中哪个字眼好像戳中女鬼伤疤，女鬼声音逐渐加快起来，“和你背靠背，和你背靠背，和你背靠背……”
声音越来越尖利。
原来不止人类本质是复读机，鬼本质也是复读机吗？
重要话说三遍？
江落握着手机低头，往床底下看。
江落收拾完后躺在床上，正要入睡时，他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
他这回立刻清醒，拿起手机，果然看到昨晚那个陌生来电。
但这次，陌生来电号码备注有名字。
【柳植】。
女鬼在用柳植手机，来给江落打电话。
作为个设计师，虽然是景观设计师，但在学设计基础时也需要解各种行业设计风格。江落眼就能看出来，这些首饰，分别出自五种不同品牌。
焊接方式和设计图案上也有时间区分，如果这是柳植买来送人，每套首饰购买时间，中间至少隔到两年。
但小细节虽然不同，整体审美方向还是致，偏向于成熟女人味样式。
其中对耳环，和付媛儿脖子上戴项链配成套。
江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小心地将这些首饰样子张张拍下来，“2012年到现在，共失踪几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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