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海神。”墨灵忽然恶趣味
笑
笑，“夏老板，你怕吗？你接下来要对付可是
个神明，你斗得过神明吗？”
夏孤寒不为所动，只问道：“上礁村婆婆是不是海神使者？”
墨灵微微愣下，选择如实点头，“对。”
夏孤寒明白，“所以根本就没有献祭对吧？”
“你怎
知道？”墨灵惊讶地看向他。
她看向不远处坐在轮椅上墨庆阳，眼神复杂，但更多透着恨意。
“……是。”墨灵终于再次开口，“
妈是上礁村唯活下来女孩儿。”
但这并不代表墨灵母亲是幸运，反而因为是唯活下来女孩儿，她遭受东西要比别人多得多。
“妈还未出生时候，她父母就已经知道她是女孩儿，度想要把她流掉，但她很坚强，活下来。”墨灵扯着嘴角，似嘲讽又似嫌恶地说道：“她是足月出生，她出生时，整个上礁村都在庆祝。你定很奇怪吧，那个视女孩儿如蛇蝎上礁村，竟然会因为生个打不掉足月女孩儿而高兴。”
听墨灵说到这里，夏孤寒突然想起上礁村村民口中婆婆来。
“嗯。”夏孤寒懒洋洋地应声，走到不远处椅子上坐下，正好顾晋年也坐下来，他便脑袋歪靠在顾晋年肩膀上，整个人看起来闲散极。
墨灵看不到顾晋年，只觉得夏孤寒姿势有些怪异，不过并没有深究，依旧盯着夏孤寒看。
夏孤寒打个哈欠，像是在和墨灵比耐性般，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许久之后，墨灵再看向夏孤寒，发现他竟然已经闭上双眼，呼吸变得绵长，像是真睡着般。
墨灵：“……”
“所谓永生不灭只是增强信仰种手段罢，流不掉女胎也并非献祭给海神，而是送到婆婆身边，培养为下代‘神使’。”夏孤寒懒洋洋地道出所谓海神秘密，他看向墨灵，清澈眼里有种看透人
在上礁村，“婆婆”是最神秘存在，她能预知海上风险，能保佑出海捕鱼渔民安全，她还能辨别孕妇肚子里胎儿是男是女，然后让村民把女孩儿流掉。
在那些村民眼里，“婆婆”是永生不灭。
不过这会儿，夏孤寒隐隐摸到所谓“永生不灭”秘密。
果然下秒就听墨灵说道：“在上礁村，打不掉女胎是海神祭品，只有把这个女胎献祭给海神，海神才会直庇护上礁村。”
“海神？”夏孤寒微微挑眉，只觉得这装神弄鬼能力和所谓“神明”差不多。
她以为夏孤寒会有很多问题要问她，就这睡着算怎回事？
最后还是墨灵耐不住，主动问道：“夏老板，你都知道？”
夏孤寒微微撩开眼皮，声音惺忪慵懒，很直接地说道：“有点猜测，不过很多问题需要你来解答。”
没等墨灵说话，夏孤寒继续道：“你和上礁村有关系吧？或者你母亲是上礁村人？”
这个问题落下，墨灵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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