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辉雄让他朋友看到后,脸变得通红,连声说糟糕。问他为什,他说和细姨在块儿,即使告诉人家是姨母,人家也不信……”
“那倒是真。”
“首先餐馆里侍者摆出副古怪脸问:‘两位是块儿吧?’让他们给来杯啤酒,倒把他们吓得—跳,只管好奇地打量着,把看成是小孩子。”
“细姑娘穿上这件西服,看去连辉雄姐姐都不像,人家准把你当作女阿飞。”
等下,下星期大概可以和你谈这件事,你只管悠闲自在地玩儿吧。细姑娘也很久不来东京,让辉雄陪你去各处逛逛怎样?幸子妹妹人呆在旅馆里也很寂寞,你可以去筑地看看她。”可是事情究竟怎样,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暂时只能相信大姐话等着。昨天火车经过沼津时,妙子看到富士山大部分被云遮没,开玩笑说兆头不好,所以这次来京目能否达到,她现在没有自信。不仅如此,她还提高警惕,决不让长房姐夫、姐姐笼络。不过难得被他们夫妇俩抬捧,似乎挺不错样子。尽管她说:“嘴上说得那甜,如果欺骗,可不买账。”看去还是很高兴样子。
幸子昨夜个人孤零零地睡在滨屋,虽则是客中,究竟很寂寞,整夜都没睡好觉,还想到要连续孤寂五六个晚上。今天夜里虽则是临时性,多年没有并枕两姐妹却睡在十铺席大卧室里。回想起来,从船场时代到二八妙龄,她们姐妹几个直住在个屋子里,这个习惯直持续到幸子和贞之助结婚前夜。更早以前事情不知道,自从幸子中学时代起,只有鹤子单独住间屋子,幸子以下三姐妹直同住在二楼六铺席屋子里,从来没有单独和妙子两人住在起过,般总是中间夹着个雪子。由于屋子小,有时三人睡在两个被窝里,雪子睡相好,大热天她依然端端正正地把薄棉睡衣盖到胸口,睡相点儿不乱。现在她和妙子同睡在旅馆里,想起从前姐妹们同睡屋子情景,眼前就出现个瘦骨把雪子端端正正地睡在她和妙子中间。第二天早晨才睁开眼睛,她们就像闺女时代那样在被窝里谈起天真话来。
“细姑娘,今天干点啥呢?”
“干点啥呢?”
“细姑娘不想去什地方看看吗?”
正午前不久涩谷有电话来通知明天戏票买到,可是今天整天时间将怎样消磨呢?为此姐妹俩下午去银座喝茶,在尾张町雇辆汽车,从靖国神社去永田町、三宅坂兜个圈子,然后开到日比谷电影院。当汽车穿过日比谷十字路口时,妙子望着马路上人说
“人家口口声声东京东京,想参观地方却也不多。”
“对们来说,毕竟还是大阪和京都好。……昨晚在罗马西餐馆吃啥?”
“昨夜菜和上次不样。有小牛排。”
“辉雄侄高兴吧?”
“和辉雄吃饭时,对面来辉雄学校里同学,是他们父母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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