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极保守长房,不见得会干脆应承个女孩子出国去留学,所以贞之助不妨带几分威胁口气警告长房,如果再闹次出奔事件,那可不得。贞之助为此特地在东京多呆天,挑选三日下午两点钟左右去涩谷。因为他觉得大姐比襟兄容易进言。大姐听完贞之助番话,就说:
“来意完全明白,提不出什主张,要征求辰雄意见,然后写信告诉幸子妹妹。要是细姑娘等得急,这封信定马上就写。两个妹妹事情每次让您也操心,实在抱歉。”
事情当然不是下子就能得到答复,所以贞之助带大姐这几句话就回来。幸子知道大姐慢条斯理脾气,姐夫决定件事情也很费工夫,料定不会马上就有答复,等等十多天,依然音信全无,终于十月下旬都已经到来。幸子对丈夫说:“您写封信去催促下怎样?”贞之助却打退堂鼓说:“已经开头,以后事情就不管。”幸子又追问:“细姑娘事情究竟怎办?要是出国话,明年正月就得动身呀。”依然得不到答复。因此幸子对细姑娘说:“既然这样,你自己跑趟东京好,事情解决得快。”于是妙子决定去东京,打算两三天内动身。到十月三十日那天,好容易才收到下面这样封信。
幸子妹妹:
好久没有通信,你好吧?听贞之助妹夫说悦侄神经衰弱已经痊愈,这就放心。年关已近,来东京将迎来第二个新年。想到可怕冬天即将来临,便不寒而栗。据麻布嫂子说,必须经过三年才会习惯东京寒冷,嫂子迁居东京时,就连续三年害感冒。从这点上说,你住在芦屋这样地方委实幸福。
关于细姑娘事情,上次有劳贞之助妹夫百忙中特地过访,见告,十分感谢。两个妹妹事情总麻烦你们操心,实在过意不去。本来早就应该答复,由于孩子们每天要人照料,静不下心来写信,所以耽误下来。还有,尽管你们特地来征求意见,但你姐夫意见却和你们相反,使很难下笔,因而拖天又天,实在对不起得很,请你原谅。
你姐夫反对理由,句话,就是细姑娘根本不用为那次登报事件而永远觉得抬不起头来。八九年以前事情,早已笔勾销。为此而担心找不到婿家,想做职业妇女,细姑娘也太乖僻。自己人说这样话也许有些可笑,不过无论从哪方面讲,容貌也罢,教养也罢,才能也罢,保证细姑娘能成为个出色新娘,千万不要再抱那种乖僻想法。由于这个原因,叫们现在就把存款拿出来是办不到,因为这里并没有用细姑娘名义存过什钱,除留有部分钱为细姑娘将来举行结婚典礼时花用而外,不问情由,要花就得拿出来钱这里可是没有。你姐夫绝对不赞成细姑娘去做职业妇女,希望细姑娘抱定宗旨将来嫁个好人家,做位贤妻良母。如果搞副业话,还是做布娃娃好,做西服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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