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方法试探幸子心意。幸子这方面呢,尽量避免接触核心问题,味敷衍应酬说多谢他对妙子关怀,竭力用对待客人口气对答。她听到外边皮鞋声音,似乎是丈夫回家,急忙跑出去打开门,说声“喏,启哥儿来”。
‘他来干什?”贞之助站在泥地上,听完幸子悄悄在他耳边简短说明,说:“那又何必和见面呢?”
“也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你随便应付几句让他回去算。”
可是奥畑又磨蹭半小时,看到贞之助终于不出来,才恭恭敬敬地客气番,起身告辞。
“没有好好款待,很失礼……”幸子送他出去时只说这样句,故意没有解释丈夫为什不见他。
第二章
奥畑话如果属实,那就有点不好理解。妙子说近来工作还是很忙,她早晨大抵和贞之助、悦子同时外出,晚上最后个回家。三天里总有天在外面吃晚饭才回来。所以当天晚上幸子找不到和她谈话机会,第二天早晨,贞之助和悦子离家后,妙子随后也要外出时,幸子把她叫住,带她走进会客室,说:“有话想问你。”
妙子丝毫不否认奥畑对姐姐讲关于她想以做西服代替做布娃娃,以及打算去法国学习年半载计划。可是细细追问起来,才明白其中有番大道理。在妙子来说,委实是她反复思考结果。
她厌倦做布娃娃,是因为自己已经是大人,不能老干小姑娘干那种幼稚工作,她想干点对社会更有意义事。从自己天分、爱好,以及便于掌握技术等条件出发,学做西服对于自己最合适。为什呢?因为自己老早就喜欢做西服,缝纫机也运用自如,平常参考《时装园地》和《时尚》之类外国时装杂志,自己衣服不用说,连幸子和悦子穿衣服也是她缝。要说学习,就不是从第步学起,而且进步也定很快,这样干下去,自信将来定能成为独立工作者。对于奥畑说做布娃娃是种艺术,做西服是不登品职业这种看法,她—笑置之。她说她不贪图虚名,也不计较做西服登品还是不登品,启哥儿说出那样话,适足以证明他对时局认识不够。今天已经不再是陶醉于做那种欺骗小孩子布娃娃时代,即使是女子,这时不干点紧密结合实际生活工作,不是很可耻吗?幸子听她这样讲,觉得很有道理,半句反对话也说不出口。可是推测妙子居然抱有这样坚决想法,骨子里大概已经讨厌奥畑这个青年。归根到底,她和奥畑关系既然报上都宣传过,对姐夫、姐姐以及社会上也得争口气,不能干脆把对方扔掉就算完事,嘴巴上尽管不服输,实际上她对那个青年已经绝望,有机会就打算解除婚约。她要学做西服,就是看到旦婚约解除后,自己必须独立营生,为此而作事前准备。奥畑不明白妙子这种深刻用意,不理解“名门闺秀”为什想赚钱,想做劳动妇女,幸子就是这样体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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