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道理,也许因为在这个舞姿中,能看到平常洋气十足妙子身上所缺少那种楚楚动人风韵吧。幸子觉得她们四姐妹中,唯独妙子类型特殊,是个活泼进取、想到什就旁若无人地干出来现代姑娘,她那种作风有时甚至叫人憎恨。可是现在看到这舞姿时候,就会发现妙子身上依然有着日本妇女传统优雅气质,对她生出种和向来不样怜爱。再说她头上梳从来不梳旧式发型,面部施旧式化妆,张面孔和往常全然变样,那种天生活泼劲儿消失,呈现出符合于她实际年龄那种“中年美”,幸子对此也产生种好感。现在想起来,个月以前这个妹妹打扮出这样副意态可嘉模样而且拍这样照片,似乎并非偶然,几乎带点不祥兆头。这样说起来,那天全家围着妙子拍那张照片,说不定要变成张纪念照片—。幸子还记得当时自己看到妹妹穿大姐嫁衣,不由得伤心起来,想哭又哭不出情景。自己心盼望能看到这个妹妹哪天也穿这样盛装出嫁,这个愿望终于成镜花水月,这张照片里模样难道竟成最后盛装吗?幸子竭力想否定这个想法,越是瞅着匾额里那张照片,心里就越毛,于是就把眼光移到壁龛旁边那个木架上去,那里摆着妙子最近做成羽毛侍女布娃娃。两三年前尾上菊五郎在大阪歌舞伎剧场上演这出戏和浪荡和尚时候,妙子去看过多次,她十分仔细地观察菊五郎舞蹈,这个布娃娃面貌虽则不怎样像菊五郎,可是她从身段某些地方巧妙地抓住演员特点,使人觉得菊五郎就在眼前。真,这个妹妹无论干啥都这样灵巧……也许是因为姐妹几个她出世最晚,身世最不幸,人情世故反而比谁都懂得多,幸子本人和雪子几乎都被她当作小妹妹看待。幸子因为过分怜惜雪子,对于这个妹妹多少有些疏远,这是不对。今后对她也要和雪子视同仁。飞来横祸当然不至于发生,只要她这次平安回家,自己定说服丈夫同意她去法国,并且使她能和奥畑结婚。
屋外天全黑,停电屋子,晚上更是漆黑片。远处传来幽静蛙声。透过院子里树叶闪出线亮光,幸子走到屋檐下看,原来是舒尔茨家餐室里烛光。舒尔茨在高声谈话,中间还穿插着彼得和罗茜玛丽声音。他们家现在正围着餐桌,父亲、儿子和女儿正在把当天冒险故事轮番讲给母亲听。从闪烁烛光中,幸子可以推测出邻家幸福地用晚餐模样,从而产生不安情绪。这时听到约翰尼跑过草坪,同时听到庄吉从门口那边发出威势十足“回来”喊声。
“妈妈!”悦子在隔壁屋子里也发出刺耳尖叫。
“啊!回来。”幸子也说。转眼之间母女俩同时跑下楼。
门口没有灯光,看不清什样子,可是在庄吉报到之后,接着就是丈夫声“回来啦”。
“细姑娘呢?”
“细姑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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