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借此机会也可以休息下。因此,在这几天里她把切都置之度外,房子交给音老头女人看管,自己只带个三岁小女儿让保姆背着,轻轻松松地来到芦屋。姐妹四个像这样聚在块儿,不受时间限制,悠闲地聊天谈心机会,真是多少年来才碰上次。回想起来,过去鹤子来芦屋次数,屈指可数;即使来,也不过呆上两个小时,还是抽家务空闲时来。幸子到上本町去,也因为被长房许多孩子缠住,总没有时间和鹤子谈谈。至少姐妹俩结婚以后,就没有过亲密谈心机会。因此,这次姐妹俩都热切地盼望着这天到来,可以把她们从闺女时代起直到现在十几年来积压在心里想说想问话谈个痛快。可是,等到姐姐来芦屋住下以后,几乎把她十几年来做妻子辛苦古脑儿倒出来。首先让叫来个按摩师,白天就呆在楼上卧室里无拘无束地躺在床上享受按摩。幸子想到大姐不大熟悉神户,本来打算请她去东方饭店或唐人街中菜馆吃顿饭,姐姐却推辞说无拘无束地呆在家里比去任何地方都舒服,山珍海味也比不上家里茶泡饭,哪里都不愿意去,天气炎热固然也是原因之。连头带尾三天里,根本没有好好谈谈,只是无所事事地虚度过去。
鹤子回去以后又过几天,动身日期已迫在眉睫,只剩下两三天。天,亡父妹妹大家管她叫“富永姑母”位老太太突然到来。幸子从没见过这位姑母,在那炎热骄阳之下,她从大阪来到芦屋,定是有什事情,这点幸子早就看出来,而且对她来意也大致觉察到。果然像幸子猜测那样,她是为雪子和妙子事情而来。就是说长房在大阪,两个妹妹以前东住住西住住,本来没有什问题,可是今后就不能这样,因为她们姐妹俩既然是长房人,就该趁搬家机会和长房起搬去东京。雪子用不着另外准备什,明天就可以回上本町,和全家道动身。妙子因为有工作,需要收拾安排,多少得耽搁些时候,那也没有办法,不过两个月以后,也得离开神户。这并不是不让她继续搞她工作,去东京后仍然可以埋头做她布娃娃,按说在东京干这种工作反倒比较有利。姐夫认为既然妙子工作已被社会所承认,只要制作态度认真,在东京也同意她有自己工作室。老姑母说:“其实,这事本来鹤子小姐上次住在这里时候就应该提出来商量,那时因为是让她来休养,不愿提出这种麻烦事情,所以什也没有说。后来她对说,‘希望姑母去说—下,辛苦您老人家。’今天是受鹤子小姐委托才来。”
姑母这番话,早在听到长房要迁居东京那天起,就知道总有天要提出来。作为当事人雪子和妙子,尽管嘴上没说什,可是心里都很愁闷。按说当初明明知道鹤子人忙着搬家,姐妹俩本来不用吩咐就该去上本町帮助大姐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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