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元里竟像是知道他做法样,又出言讽刺道:“你身为陈王之子,竟连句解释都不说。尔等是不屑于与孤解释,还是自知无颜以对,想解释也解释不出来?孤以往觉得这天下间陈王算是个英雄,现在来看倒是孤看走眼。陈王哪里是个英雄,分明是个无仁无义无德小人而已。”
陈玺怒道:“元里,你——!”
旁谋士连忙拽住陈玺手臂,“公子切莫动怒,元乐君只是在激怒你而已,万万不要将这些话往心上去。”
可当着数万水师和多名将领面前被这样咒骂,陈玺只觉得自己被扒衣服般羞辱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努力平息着怒火,又听对面人喊道:“你们扬州水师也好好看看你们所跟随人是个怎样小人,黔首尚且知道信守承诺,闻名天下陈王却连短短五年都未曾坚持到,便设计谋害同盟友人。你们跟随这样人,就不怕陈王早晚有日也对你们出手加害吗?”
至于请元里去扬州做客?这更可笑,不过是冠冕堂皇对元里出手理由罢。
元里淡淡道:“同他说:陈王怎会解孤行踪,看这百艘战船前来架势,不像是请孤前去扬州做客,反倒像是来围剿孤般。”
这话问出来,无异于撕破脸皮前兆。
陈玺没想到元里连周旋竟不同他周旋,直接言戳开窗户纸。他面色不由有些讪讪,避重就轻地道:“闻公身份贵重,自然要用大排场相迎。还请闻公跟们回扬州趟,们毕竟是旧交,家父也很是欣赏您,还望闻公自愿,不要让为难。”
元里面无表情:“孤若是不愿呢?”
“派胡言!”陈玺甩袖,再也忍不住,满面怒火地呵斥道,“元乐君,你莫要挑拨离间!”
元里轻笑声,挑唇道:“让孤来猜猜,你父派你前来围剿时,是否说只要打赢,即便违背盟约也不重要话?陈玺,你终究是太年轻。你当真以为你打赢就可以不被天下人叱骂吗?”
元里顿顿,等千夫长喊完话之后,他继续道:“古往今来,前朝皇帝都会背负诸多骂
对方回道:“那们就要冒犯闻公。”
元里冷笑声,令千夫长道:“好笑!孤与陈王结洛水盟约,约定五年之内互不干涉内政、互不用兵,违背者将会被天下人背弃。如今五年未到,陈王却准备对孤用兵,陈王这是背盟败约,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陈氏子弟乃是两面三刀、背信弃义之人吗?”
陈玺在前来捉拿元里之前,曾被陈王特意叮嘱过盟约事。
他们率先打破盟约,这是无论怎能言善辩都无法颠倒黑白事实。元里定会提及此事令陈玺蒙羞动摇,但陈玺绝不能理会,连回答都不要回答,免得多说多错。陈王交代过,旦元里提起此时,那便立即进攻,万万不能让元里借题发挥。
陈玺虽牢记这些话,但此时仍被元里说得面红耳赤,他只想赶快进攻,好让元里别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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