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哭。
眼睛通红,浑身都是汗,被子床单上也都是潮湿湿片。
头发丝黏着汗沾在他侧脸上,有些则黏在男人粗壮手臂上。
楚贺潮给他擦着眼泪,又亲着他眼睛、鼻子、嘴唇,哪里都亲,“哭得心疼。”
元里跟脱水样。那滋味难以形容,等切结束时,他已经累得瘫倒,如条死鱼。
楚贺潮走到元里面前,低头看着他,低笑道:“乐君,等这天等好久。轻点,不会让你疼。”
元里嘴唇抿起,唇角每个弧度都让楚贺潮为之着迷,甚至为之兴奋,“那你为什不做媳妇?更不会让你疼。”
楚贺潮挑眉,英俊脸上满是揶揄,“那这棍子不用岂不是浪费?”
元里:“……”
他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扯唇坏笑着,解着裤带朝元里走近,“想灌醉?”
元里咽咽口水,倒打耙,冷笑,“那你是在骗?”
楚贺潮看他这凌厉样子就更有兴致,他步伐不紧不慢,“你不灌酒,怎会装醉骗你?说说,你是不是存心想让醉过去今晚?”
元里眼皮跳跳,往后退,绊倒椅子,“没有。”
再往后退,后面就是床。
,静静抱会元里,突然道:“好喜欢你,乐君。”
元里应声,“好好,也喜欢你。”
楚贺潮还是不起来,元里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给压死,直说着哄人话,说老半天楚贺潮才高兴,起身跟着元里往卧房走。
元里本还担心扶不动他,但路却顺畅。越往卧房走,元里越是觉得不对劲。
奇怪。
床帐晃来晃去,热得眼睛旁都是汗水。元里嘴唇也肿着,楚贺潮还在
楚贺潮拉过他手,“乐君,你说停就停,好不好?”
元里张张嘴,迟疑地点点头。
……
烛光噼里啪啦,烧得越来越短。
院子里头月亮高升,枯枝颤颤,黄叶纷飞。
楚贺潮将裤带扔在地上,衣袍松垮,结实蜜色腰腹隐约可见,他眯着眼睛看着元里,“元里,你不会是怕吧?”
元里屁股坐在床边上,眉头抽抽,改为跟他讲道理,“没有东西,没法做。”
楚贺潮从裤兜里掏出瓷瓶,把扔在床上,瓷瓶滚到元里身后,是元里曾经给楚贺潮做面霜。
“老子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十几天,”楚贺潮皮笑肉不笑地道,“差点把这瓷瓶给捂化。”
元里:“……”
刚刚林田两个人都勉强才能扶动楚贺潮,怎他扶着时候却如此轻松?
甚至都没用多少力气,就像是楚贺潮自己在走路般。
元里倏地停住脚步,危险地眯着眼睛转头看向楚贺潮,“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楚贺潮猛地睁开眼,拽着元里大步往前,“碰”地脚踹开房门,转眼之后,房门已经被他锁上。
事出突然,元里防不胜防。等他定睛看时,楚贺潮已然转过身,满眼清明,哪里有分毫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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