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
顺着楚贺潮话说,岂不是白白便宜他吗?
楚贺潮等会,“喜欢什?”
“你觉得张良栋此人如何?”元里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他让他弟子同带段话,这段话真不像是他能说出口话。杨忠发何琅都知道此番往京城送粮就是送给李立,张良栋可曾是三公之,他难道愚忠到这个份上吗?”
本来只是转移楚贺潮注意力话,元里却越说越觉得不对,他喃喃道:“天下人都能饿着,天子怎能饿着……这怎能是张良栋说话,不应该啊。”
张良栋虽效忠天子,是个传统忠臣,但也不至于说这种愚蠢话。
再过九日,他便能出孝。
这日比日更为火热目光和暗示,让元里边愁着他出孝期后该怎办,边又觉得早晚都要走到这步,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楚贺潮不能动这九日好好折磨折磨他。
但折磨后若是被报复回来呢?
但就算不折磨,也要睡啊……放过他这段时间,岂不是可惜。
两种心思来回拉扯着,元里最终觉得自己不能服输。奇怪胜负欲再次被激起,元里挑唇笑,“你说能动便能动吗?说不定那时候谁动谁都说不准。”
眼神藏着吓人欲火,举动都带着躁动火星子。
从头到尾,个眼神含着吃人意味,碰撞间每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对元里渴望。
动作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粗鲁,像土匪农家汉似,野蛮而直白,令人耳红心跳,羞耻得脚趾蜷缩。
看得元里越来越躁,也越来越胆战心惊。
禁欲三年,哦不,快三十年男人……真好可怕。
即便他心中当真这想,也不会直接说出来啊。
这样不该说话却偏偏说,反倒像是刻意为之,就像是……
“就像是暗示样……”元里若有所思。
*
“暗示?”
余光别有深意地上下打量着楚贺潮,青涩风情汇聚眼尾,看得人心头火热。
楚贺潮亲昵地捏把他脸,压低声音道:“元里,就喜欢你这劲道面。”
元里,“……”
他强打起精神,面不改色地道:“也挺喜欢……”
元里忽然顿,露出几分沉思模样。
他抓住楚贺潮两只手,呼吸很急,咽咽口水,轻声道:“别乱动。”
楚贺潮手停,却没放开,指缝深入肉中。他微微弯着腰,把元里圈在怀里,高大身形几乎遮掩元里整个人,味道带着薄汗,声音低低,急促,“那什时候能动?”
他自问自答地道:“哦,还有九日便能动。”
元里眼皮跳。
古代守孝粗说三年,实则是二十七个月,也就是两年三个月而已。楚王夫妇乃是前年四月去世,若是从前年四月算起,实际这会儿已经过楚贺潮真正孝期。但孝期传到幽州时已经到七月,空棺材下葬时已是八月份,楚贺潮想为爹娘守满二十七个月,便从前年八月份算起,到如今已然快出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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