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潮就防着他这招呢,当即从身上拿出信展开,坏笑着,“白纸黑字,还想抵赖?”
证据就在眼前,元里也不否认,他眨眨眼,直接道:“没错,是和楚明丰起骗你,但那会儿们还不熟,你不能跟算旧账。”
他坦荡得很,想着反正楚贺潮还在孝期,又不能做什,颇有些无赖模样。
楚贺潮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但就跟元里想得样,他还真他娘对元里点办法都没有。
他咬着后牙槽,似笑非笑,“有本事啊,元乐君。”
郡郡守。
得知自己变成郡守之后,元颂便当场愣住。他以为自己这辈子极限便是得个关内侯,被人尊称声“汝阳君”,当初抛下汝阳带着全部家产赶来幽州,他便极为痛苦挣扎,最终还是抛下辛劳半生才得到县令和荣誉前来投奔儿子。元颂本以为自己辈子就这样,谁想到转眼之间,他儿子就封他做郡守呢!
这可是有征辟权大官郡守啊!若是太平之时,元颂这等出身辈子也无法担任郡守啊!
元颂已任广阳郡郡守三个月,但想起这事就忍不住激动。为不辜负儿子信任,也为不给儿子丢人,这几个月来,元颂可谓是斗志昂扬,事事亲为,哪怕事情再多也没觉得累,他好似年轻二十岁般,走路都春风得意。
如今见楚贺潮平安回来还打下并州,元颂更是喜出望外,因为他也看清,这并州虽是楚贺潮打下来,最后还是得他儿子在管。他们两家不分你,功劳也是人半。
元里无辜地看着他,“你不高兴吗?”
楚贺潮冷笑,板会脸,没坚持多久便笑开花。他把纸收好,捧着元里脸就在脑门上响亮地亲口,“高兴死。”
这顿宴席足足庆祝到夜深,众人才乘兴而归。楚贺潮好好沐浴番,又换新衣服,带着身水气去找元里。见到人就把抱住,由衷喟叹声。
元里嗅嗅他唇前味道:“刷牙吗?”
“刷。”楚贺潮张口就是股子荷叶茯苓味。
他今日喝多酒,却没什醉意,兴致很高,“这会没人,元乐君,来,和好好说说你给写信是什意思。”
元里装傻,“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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