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大雪直没停过。第三天时候,蓟县内已有被大雪
郭茂答完,又笑笑,悠然地道:“刘兄,早就想和你说说这件事。们主公已经立冠,是个成人,更是个身居高位高官。他是幽州刺史,是燕君候,是奋武将军,不再是你认识他时那个没立冠少年郎。”
“他驭下有数,越发有威仪,行事也越发果断从容,”郭茂看着刘骥辛逐渐陷入沉思神色,轻声道,“你不能再将主公当做你初见时主公。”
刘骥辛时陷入无言之中。
郭茂品口热茶暖暖身子,继续道:“你也历经两主,应当知道主公品行有多难得。们在政事堂饭食都是主公特意令人烹饪而成,还是日三餐。主公送等多少好酒好肉与赏赐,你可数得清?旦得新东西,不论是土豆还是棉服,是风车还是鸳鸯锅,都会送予们份。来算晚,可这些东西也样不缺。这都是主公对们爱护罢,主公是个礼贤下士、爱惜人才人,可咱们不能因为主公爱惜而越过规矩。”
刘骥辛苦笑声,“你这话说得有些深意。”
觉间出身冷汗,心中又是难以言喻激动又是担忧。
那样神迹,真会第二次降临吗?这雪才下两日,当真会变成灾难吗?
刘骥辛很想要相信,但心中却始终怀揣着分迟疑。
这分迟疑并非是对元里不信任,而是对太过超乎自己认知事物迟疑。
郭茂没有见过元里曾神乎其神测算下雨事,面对郑荣和刘骥辛话,他哂笑道:“你们这话也着实太过夸张。这老天爷下雨下雪事哪里是等凡人能算到?更不要说雪灾、洪流这般不可预见灾难。你们不是幽州人,应当也不知道。幽州冬季虽然冷,但可是十几二十年没出现过雪灾事。”
“也知道刘兄是为主公好,生怕主公变得独断不听们所言,”郭茂堪称直白地劝道,“但刘兄,单论主公拿自己银钱去囤粮事,哪怕粮食有所损坏,这事和你可有关系?又看囤粮事,你觉得这事是对还是错?等身为主公部下,既然此事不影响大局,你又何需多说。”
刘骥辛久久没有说话,良久,他叹口气,“是魔怔,郭兄教训得是。”
元里确实不是从前那个还未立冠、事事需要他多上心多担忧元里。
此时元里,已然成长为个可靠又值得追随主公。
刘骥辛不再多说,只是抬手敬郭茂杯,以表谢意。
郑荣道:“可你不知道,当初主公真……”
刘骥辛拦住他,“郭兄觉得这雪造不成雪灾?”
股呼啸冷风传来,郭茂连忙抬袖躲躲风,等冷风过去后,他才道:“雪灾哪里是两日雪便能有。”
“既然如此,你怎看主公囤积粮食、修筑避难所事?”刘骥辛追问。
“自然是天下大乱,战乱纷起,为收留流民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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