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潮目光定在台上,没看元里眼,端起茶杯抿口,淡淡地道:“嗯。”
杨忠发又是几声大笑,“将军,哈哈哈,你快看元公子,都要钻到椅子下面去。”
楚贺潮还是副没什兴趣模样,他带着皮手套手撑着侧脸,手指轻敲,余光都不想偏过去眼,“不想看。”
仿佛台上是什旷古绝伦表演似,少看眼就是亏。
杨忠发啧声,捂着
元里被率先请下来坐下,随后便是楚贺潮。楚贺潮却没有坐在元里身旁座位,而是空两个座坐得稍远些。
元里看他眼,有疑惑从心中闪而过。
男人坐得很挺拔,从腰背到大腿犹如石雕般坚硬。他很敏锐地抬头看过来,“嫂嫂,有事?”
元里摇摇头。
楚贺潮又转过去脸。
们吹不少枕头风,乃至这些*员都对欧阳廷热情不少。
欧阳廷说到这都哭笑不得。虽然这热情没有实质性作用,但欧阳廷却能借此打开场面。谁能想到,这是块香皂而已,竟会有如此效果。
因为欧阳廷知道元里也想要同徐州、扬州南方商人做生意,所以他并没有拒绝商户示好。为弟子着想,他严格地考察这些商户,从中挑选十名人品名声算好商户。欧阳廷告诉元里,他将会等开春后派人带这些商户前往幽州与元里见面。
至于元里所说甘蔗,他也在当地找到些,会同商人起送到幽州。
元里看完信封之后,不由笑。
这场喜宴虽简单,但却温馨万分。等用完饭后,众人帮着收拾桌椅,很是识趣地没有多待,给这对新婚夫妻留下独处时间。
吃完邬恺喜宴,匆忙从边疆回来何琅便迫不及待地把虞氏美人接回自己府中,相比于邬恺和芸娘简朴,他直接出手请俳优来府中为众人表演。
俳优是古代以乐舞谐戏为业艺人,和相声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语言精妙而丰富,动作表情夸张,讲几个故事逗得人开怀大笑。
元里也笑得不行,他笑点极低,笑着笑着人都从凳子上滑下来。
杨忠发坐在他旁边看元里眼又眼,忍俊不禁地跟另边楚贺潮道:“将军,您瞧,元公子还是个孩子呢。”
徐州、扬州商人要等二月才会出发,到达幽州也是五月份事情。元里将这件事先放在脑后,转而专注起即将到来邬恺成亲日。
很快,这天便到。
世家豪门之间婚姻,讲究得是个铺张浪费。越是办得奢华盛大,越是能够彰显自身家族底蕴。这样风气席卷整个北周,连带着贫穷百姓家,每到家中有喜事,咬牙也要同亲朋好友借钱来撑场面。
不过邬恺和芸娘成亲却办得格外简单。
他们二人,男方只有个老母,老母远在汝阳。女方也没有父母兄弟,到成亲这日,只是在家中挂上几个红绸,贴上几面“喜”字,芸娘亲手做几桌子饭菜,这便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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