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信任他。只是细盐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元里闭上眼睛,轻声道:“如果肖策能直躺在床上安分下去话,给他个活下去机会也并非不可……”
之后十天内,箩筐箩筐铁往蓟县拉去。
元里将马镫图案画在纸上,找铁匠试着打造几件成品。
北周如今只有马鞍,没有马镫。马鞍是安置在马背上两头高中间低马具,可以有效地防止骑兵前后滑落下马,但即使如此,没有马镫加持,骑马还是件高危事情。
当初卖给达旦细盐与粗盐是用比点五比例混合出来,要价还那高。以达旦骄傲自满性格来看,这件事怕是已经有不少乌丸人知道。
当张密用更加洁白干净,还更加便宜细盐去卖给乌丸人时,乌丸人只会觉得自己赚便宜,哪里还会在意这盐比粗盐贵。
张密点头表示记住。
送走他,元里才回到卧房,脱下身上外袍洗把脸。林田给他端盆水果过来,“主公,您可要用膳?”
“现在没多少胃口,再等等吧,”元里趴在桌面上,用冰凉桌面给脸消温,“走这些日子里,肖策怎样?”
文钱。”
张密推辞道:“这些马匹就当做是献给主公就好。”
元里失笑,“你能献给次,还能再献给第二次吗?五百匹马匹,这是庞大数量。能从中看到你花多少心思和钱财。这样辛苦不是句献给可以抹杀,该你得,你还是要拿走。”
他这话说得极为打动人心,张密只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主公,感动之余,更加真心实意。
等这些琐事处理完,元里单独带着张密来到书房,令人端上细盐。
如今骑兵在骑马时需要两只腿紧紧
“他直安安分分地待在房里修养,”林田拿着扇子给元里扇风,“主公,们人直都有暗中盯着他。除每日给他送饭和看病疾医,没有其他人再和他接触。”
元里打个哈欠,脸上压出印子,他换边脸继续瘫着,问道:“詹少宁可有去看过他?”
“詹公子去过两次,但都‘恰好’地碰上肖先生入睡时候。因此,詹公子和肖先生还没有真正地见过面。”
顿顿,林田迟疑地问:“公子,您是不信任詹公子吗?”
他们都对元里忠心耿耿,所以需要看元里态度调整对其他人防备。
张密见到细盐反应和他人无二区别。甚至因为他是商人,所以更加激动兴奋,更加知道这等细盐价值。
元里又让人送上粗盐。
张密顿时露出惨不忍睹表情,“平日里也没觉得粗盐多不好,但和细盐比,优劣真是天差地别。”
元里笑眯眯地拿起碗粗盐在张密震惊心疼表情中倒在细盐碗里。随后将两者混在起,“子博,你要记得说话。细盐和粗盐用相同分量混合,用这个价格卖给乌丸人。”
他说个比卖给达旦时略低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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