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个疑点根本就不足为提。
元里觉得,他大概是知道为何楚王与杨氏对大儿子与二儿子态度差别如此之大。
就楚贺潮这臭脾气,谁真心待他,只怕他立刻就会让人从里到外冷心。
还好,元里早就已经做好楚贺潮翻脸准备,他根本就没期待楚贺潮能真不怀疑他。
他们二人来回试探,就看谁能更高筹。
元里忍住笑,“管事,带们去用饭吧。”
管事点头哈腰,“是,是。”
农庄晚膳和县令府味道没什差别,甚至要更糙上些。元里总觉得楚贺潮在吃饭时看他眼,还没等他琢磨出这眼是什意思,楚贺潮已经大口吃起饭。
元里不久前才用过饭,并不是很饿。他看着楚贺潮碗又碗模样,嘴角抽搐。
能吃是福。
刻有人过来牵走他和楚贺潮马,去给它们喂食马粮加洗马。
这并非是元里太过爱干净,而是每次来农庄必备操作。
古代农村远远没有想象之中干净,这里没有污水处理系统,没有公共厕所。粪便与污水随处可见,路上更少不猪牛羊秽物。走路来还好,旦骑马定会溅上脏东西。
元里管理农庄已经很好,每日有人清理卫生,粪便会被做成肥料。他经常叮嘱管事每日监督农户饭前便后要洗手,三天日沐浴,这才能将农庄保持在干干净净、味道清新程度上。
但这并不是说农家人不爱干净,他们只是没有能力爱干净。
“自然不单单为看账本,”元里慢悠悠地道,“父亲平素喜欢下田,体会百姓劳作之乐。这农庄里便有父亲块田地,如今正是插秧时候,只是父亲身体劳累,政务繁茂,为人子女自然要为父母亲解忧,这番来农庄便是为替父亲种田。正好家父喜欢用这乡下湖里鲫鱼,不日就要回到洛阳,也好为他钓几
吃完饭,仆从将碗筷收拾下去。楚贺潮看元里几眼,冷不丁道:“元公子来农庄里就是为洗个澡吃个饭?”
元里让管事将账本拿过来,“哪能?还有账本要看呢。”
楚贺潮扯扯唇,眼里没什笑意,“是吗,以为农庄管事会每月将账本送到主人家中,而不是主人亲自来农庄自取。”
元里在心中感叹,楚贺潮真是头养不熟白眼狼。
昨日才吃他东西,因为杨忠发试探不出来他什便对元里态度缓和许多。他本以为楚贺潮是不怀疑他,谁知道旦遇到丁点疑点,这人直接冷酷无情地恢复原样。
富人可以每日热水沐浴,早晚柳枝蘸盐漱口,偶尔洗个花瓣浴,用澡豆搓澡,但穷人不行。
沐浴出来后,元里神清气爽,他往旁边看,楚贺潮也走出来,换上另外身不太合身衣服。
看着有点紧,胸膛鼓鼓囊囊。
管事赔笑道:“已经派人去县里取大人衣服,还请大人勿要见怪。”
楚贺潮脸色黑着,扯扯紧绷领口,嘴角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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