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布舒城堡，1927（6 / 13）

女沙皇玛丽亚·费奥德洛夫娜就会来把她在为涅瓦河水祝福时戴过那串三环钻石项链送给？说什，梅特涅公主要拿无畏查理被瑞士人长戟刺死在勃艮第人土地上时候戴在帽子上、后来由保拉用报纸裹着带到伦敦桑西钻石8来贿赂？说什，马尔博勒公爵要把天狼脑袋给送来？说什，只要不去墨西哥而是禁闭在布舒城堡里织织袜子、用十字花针绣绣花、像死人似活着，你母亲索菲娅就把维特尔斯巴赫家族传家宝祖母绿宝石呈送到脚前？你去告诉女沙皇，马克西米利亚诺，就说她可以把她钻石扔进圣彼得堡冬宫猪圈里去喂猪，告诉她，今天把乌苏马辛塔河挂在脖子上当项链。你告诉保拉·梅特涅，让她到找到无畏查理尸体冰湖去把桑西钻石还给那位君主，因为今天把瓜达拉哈拉城当作帽子戴在头上。你告诉马尔伯勒公爵，让他在曼伯鲁下次再去马尔普拉凯时候，把那颗以“天狼脑袋”命名红宝石还给曼伯鲁9。你告诉你母亲，让她还是自己留着维特尔斯巴赫家族祖母绿宝石、留着那只拿破仑世送给约瑟芬纯银首饰匣、留着朗吉努斯用以刺穿主耶稣基督肋部圣矛、留着玛丽－特雷莎镀金雪橇和查理曼大帝皇冠吧，告诉她，让她还是自己留着奥地利王朝所有珍宝和遗物、留着她本人所有城堡和宫殿吧。你告诉她，马克西米利亚诺，有墨西哥，顺便再提醒她句，她已经死，而却活着，告诉她，她甚至连为自己背信弃义哭泣都不可能，甚至连后悔并把你叫回奥地利都不可能，甚至连后悔说过宁愿看到自己个儿子死掉也绝对不会向维也纳学生屈服话也不可能，甚至连后悔并且重新活过来跟他们较量、像洛拉·门德斯对付慕尼黑学生那样宁可从霍夫堡阳台上用煮沸巧克力和冰镇香槟浇他们也不肯跑到拉克森贝格城堡里躲起来也不可能。告诉她，让她就待在拉克森贝格吧，让她就待在霍夫堡吧，让她就待在美泉宫吧。告诉你母亲，马克西米利亚诺，把墨西哥森林和沙漠当居室，把墨西哥山川和旷野当宫殿。如果约瑟芬找到那颗人称“特洛伊之火”蛋白石，如果她找到并且想要拿来送给，如果英国想要把那颗乔治四世送给他女儿、父亲第个妻子夏洛特而在她死后又要求比利时还给英国王室蓝宝石再归还给，如果沙俄皇后阿利克丝想把她丈夫尼古拉世送给她那串长及膝盖法贝热珍珠项链赠送给，如果英国女王玛丽要把汉诺威王朝珍珠给送来或者罗乌尼亚斐迪南世要把用在普列文战役10中缴获门大炮残骸铸造王冠给送来或者外甥女西班牙王后马利亚·德拉斯·梅塞德斯要拿她那顶镶有五千颗钻石王冠来贿赂或者保利妮·波拿巴要把她所有珊瑚项链全都赠送给或者普罗旺斯埃莱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