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布舒城堡，1927（6 / 13）

弄篡夺外公路易－菲利普王位家伙宫廷和野心，是用自己笑声来表达那感激之情，你还记得吧？当父亲利奥皮赫问你觉得卡斯蒂利奥内伯爵夫人怎样而你回答说她虽然长得很美但却像个从坟墓里爬出来摄政时期舞女时候，都差点儿笑出声来。真非常感激你，马克西米利亚诺，非常感激你，因为你身穿奥地利海军上将白色制服到布鲁塞尔以后，维也纳全部光彩和魅力也伴随着你起进入阴沉莱肯宫：大群嚼着百合花瓣以消除口臭仆从簇拥着你，维也纳西班牙骑术学校骑手们头戴三角帽、身披棕色外套、脚登黑皮靴、骑着长鬃和尾毛都用金丝带编扎起来高头骏马、踏着《拉德茨基进行曲》和《土耳其进行曲》节拍护卫着你。你眼睛里闪烁着生长于蒂罗尔州阿尔卑斯山麓蓝香堇菜颜色，你嗓音里回荡着圣司提反大教堂颂歌声响，你臂弯里，啊，马克西米利亚诺，你还记得维也纳沙龙里跳那个越转越快直至结伴而舞男男女女纷纷倒地和有些上年纪人因中风而猝然死去旋转华尔兹《郎高斯》吗？马克西米利亚诺，偎依在你臂弯里，沉溺于种更能使人陶醉、更加令人晕眩旋风，种涤荡幼稚和天真、莫测而甜蜜、沉重而温馨旋风之中，因为那胳膊和那眼睛、那渴望啃啮哈布斯堡家族特有厚嘴唇和那愿意被其搂住腰部直托上天去大而有力双手不是天使眼睛、嘴巴、胳膊和手掌，而是属于个男子汉：马克斯，没有因为心脏承受不住华尔兹狂旋而死去，没有因为飞转着闪烁灯光——仿佛宁静地伏在你怀里倒是世界、太阳和整个宇宙在们周围旋转——晃花眼睛而跌倒在莱肯宫砖地上，但是却受尽为你而萌生爱情、欲火、*望和邪念折磨。那天夜里，当独处幽暗卧室时候，手在被窝里不停地游动：真希望拉着你去躲进莱肯花园，真希望和你起钻进蒂沃利林中空地、脱光衣服在柳树荫下做爱，用爱神木枝叶将你遮蔽、用热吻抚爱你躯体、用牙齿挦来野草撒到你身上使之在黑暗中难以分辨哪是野草哪是你胸前和下腹那金色体毛，真希望能够约你在个没有月亮夜晚到布兰肯贝格海滨去光着身子游泳并躺在星空下岸边像渴望得到爱和盐羊羔样用舌头舔遍你全身、舔你肚皮和大腿、将你阳具含到嘴里体味你如何勃起、如何搏动、如何突然间将那酸热津液射入喉管并直下滑直至流进腹腔。那天夜里，独自在卧房里请求上帝和母亲宽恕，恳请他们能够把那些肮脏欲念从肌肤和脑海中驱逐出去，与此同时，自己也试图这样做，折磨自己，跪整整夜，用指甲抓抠那燥热乳房和湿津津下体直至流出血来，于是，于是，真是没有办法啊，马克西米利亚诺，于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