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珉很少看隋仰这认真说话,便有些不好意思,移开眼睛,说:“也没到那好。”
隋仰早晨来余海,傍晚又要走。谢珉觉得和隋仰在起,明明什事情都没做,时间也过得快得吓人,下子又快到隋仰要离开时候。
他蜷着腿坐在沙发里,吃隋仰拿给他樱桃,听见隋仰和秘书打电话,说落地后行程。
这次隋仰要出七天差,恰好去谢珉上大学城市,等隋仰挂电话,谢珉和他聊天:“你是不是不知道,大学和研究生都在那里上,待快五年。”
隋仰靠近
他抱着谢珉,没有做更多事情,谢珉觉得在隋仰怀里很有安全感,把杯子搁在旁架子上,也抱住隋仰,叫他名字,有些冲动地和他坦白“在想以后事情”。
“不太想给爸打工,不过还没考虑好。”
谢珉打算还没有完全成型,他告诉隋仰,最近大学关系不错同学联系自己,他投资公司想在国内开分公司,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
“自己有点积蓄,”他告诉隋仰,“但是毕业之后直在万庄地产,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怕到最后发现离开爸和家里公司,实际上也是个废物,”谢珉抱怨,“昨天还做噩梦。梦到给爸递辞呈,他就把关在公司休息室里。”
经过长达半个月双城生活,隋仰终于在某个周日上午,把给谢珉肖像画完。
说是肖像,其实更像谢珉日常生活场景缩影。隋仰没有把正脸画出来,不过谢珉觉得看就是自己。谢珉对隋仰画很满意,站在隋仰身边看会儿,决定联系施善,找位有名装裱师来裱。
隋仰说他小题大做,没什好裱,谢珉提醒他注意分寸:“送就是你少管。”
余海市进入初夏,温度骤然上升,谢珉站在窗边,把衬衫袖子捋到肘间,给施善打电话,隋仰按照他要求,给他倒冰水,拿着走过来。
“隋仰,”谢珉又看几眼画,还有右下角隋仰名字,还是觉得非常非常喜欢,接过水说,“这就是生日礼物。”
隋仰是早上才到余海,昨晚谢珉个人睡,不知怎回事,他睡得很是不安稳,醒来也觉得迷茫。
“可能是因为爸每天和说话,好像都在骂派不上用处,”他抬起眼睛看看隋仰,“不知道。”
隋仰和他对视几秒钟,像在替他保证似,说:“谢珉,你会做好。”
“你又知道。”谢珉笑笑。
“你直做得很好,”隋仰没有笑,“上学工作都是。”
他生日在六月份,隋仰还从来没有跟他起过过。
“太随便,”隋仰没有同意,“生日送你别吧。”
“哪里随便,”谢珉面喝水,面说,“老子喜欢就是不随便。”
隋仰经常在他自称老子时候笑他,这次却很罕见地没有笑,问谢珉“真喜欢吗”。
谢珉说“嗯”,隋仰便低下头,很轻地亲亲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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