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仰明明应该比谢珉更尴尬,却好像这切都很正常似,平淡地“嗯”声,接着问:“谢珉放你鸽子之后没找过你?”
“没有,也挺奇怪,”江赐道,“他照理不是这样人。”
得不到线索,隋仰和江赐随意聊几句,挂下电话,态度自然地对谢珉说:“在余海有熟悉私人调查员,
公司里亲近下属跟他几年,还算可靠,但他现在样子实在惊悚和诡异,即便自己被逼无奈、暂时接受,仍难以做出透露给除隋仰以外人知晓决定。
番权衡后,他对隋仰说:“先不要吧。”
“行,”隋仰没有多问,想想,又道,“你车祸事,们共同朋友里,有没有谁可能知道?打电话问问。”
“你记得江赐吗,那天是约他打壁球,”谢珉问,“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有。”隋仰不知怎,稍停顿,突然对谢珉解释说“和他公司业务有往来”,而后才拨江赐电话,打开免提。
隋仰沉默地站在茶几边,发片刻呆,在谢珉不断开口催促中,才终于接受谢珉寄居在他家玩具兔身体里现实,重新开口说话。
他把谢珉带到书房,听谢珉倾诉自己经历,表面镇定自若,甚至不时附和几句,语气却带着掩不住别扭,眼神也在游移,根本不看谢珉新躯体,好像在担心谢珉小兔是假,自己产生精神类恶疾才是真。
谢珉要很努力,才能按捺住自己接着吓唬隋仰渴望。
隋仰书房是很大间,整整两面墙书,深色木质书桌。
谢珉坐在隋仰书桌上,压着份文件,和隋仰面对面,像个会说话玩具镇纸,讲自己昏迷前后大致情形。
江赐很快就接起电话,语气间熟稔让谢珉大感意外:“大忙人又有生意跟做?”
“没有不能找你?”隋仰右手摆在手机旁,手指无意识地轻敲桌面。
“不是不是,别误会,”江赐在那头哈哈笑,“空得很,要闲聊随时找。
“不过谢珉最近没什新消息啊,前几天约去壁球,还放鸽子,等半天,打他好几个电话他助理才接,说开紧急会议去——你知道,他公司刚上市,大概忙得很。”
江赐话信息量不小,谢珉或多或少有点吃惊和尴尬。
隋仰告诉谢珉,今天是月十三日。距谢珉去壁球馆发生车祸日子已过去三天有余,不过隋仰并没有听说过与此有关任何消息。
谢珉看着墙上挂画沉默着,倏然之间想起来,这间房子好像和他自己以前家装修风格很像。最初熟悉感正源于此。
隋仰倒没有发现谢珉走神,又有些挣扎似,问谢珉:“要帮你联系你家人吗?”
谢珉微微犹豫。
他家庭构成有些复杂。庞大家族集团派系,冷漠父亲,从没有母亲存在过家,同父异母、脾气,bao躁废物哥哥。谢珉在余海市交际圈不小,能说真心话朋友却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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