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怜悯。”
“让自己丢人现眼。”
走。继续待下去没有任何益处。无法让他知道:羡慕他,羡慕他那样脸上带着痛苦标记,每天能在镜中看到你,而不是们称作“美”这个人间俗物。
1946年2月10日
不必给你写信或者对你说话,这就是不久前开始给你写信,又自觉惭愧,最后把信撕原因,因为任何事情在想到以前,你便已全然知晓,而还要给你写信,这看起来太愚蠢可笑。在爱你以前是不是同样地爱莫里斯?抑或直爱其实是你?在抚摸他时候,是否就是在抚摸你?如果没有先抚摸他——用抚摸亨利,或者任何其他人时都没有用过方式抚摸他——话,会抚摸你吗?莫里斯爱,他也用抚摸任何别女人时从未用过方式抚摸。但他爱是,还是你呢?因为他恨身上那些你所恨东西。他自己不知道,但他直是站在你那边。你想要们分开,但他也想要这样。他用自己怒火和嫉妒促成这种结果,他也用自己爱促成这种结果,因为他给那多爱,而也给他那多爱,以至于恋情结束之后,们很快就除你之外无所有。们两人都是这样。本来可以用生时间来爱,次只花掉点,在此处和彼处,在这个男人或者那个男人身上省着用。但是甚至在帕丁顿车站附近那家旅馆里头次幽会时候,们就已经花完们所有切。你在那儿,教导们大肆挥霍,就像你教导富人们所做那样,以便有朝日,们会除对你这份爱之外别无所有。但是你对太好。向你要求痛苦时,你却给安宁。也给他这个吧,把安宁给他——他更需要。
1946年2月12日
两天前,有种如此强烈安宁、平静和爱情感觉。生活又要变得快乐起来,可是昨天夜里做梦,梦见自己在爬段很长楼梯,去见楼上莫里斯。那时候,依然是快乐,因为爬到楼梯顶上后们会做爱。大声告诉他来,但回答却不是莫里斯,而是个陌生人声音。那声音像大雾天里向迷航船只发警报雾号样低沉地、嗡嗡地响着,让感到害怕。以为他把房间租给别人,自己已经走。不知道他人在哪里。重新走下楼梯时,大水漫过腰际,门厅里迷漫着浓雾。随后醒。再也不觉得安宁,真想像以往样地要他。想同他块儿吃三明治。想同他块儿在酒吧里喝酒。很累,不想再要任何痛苦。要莫里斯。要平平常常、堕落、凡人爱。亲爱主,你知道想要你痛苦,可不想现在就要。把它拿开会儿,下次再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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