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弄得没法再用。脑子里闪过个怪念头:为防止万会有令人不愉快客人造访,得把纸锁起来。说:“他如果预先能通知下,那会好些……”
“那是自然,不过这并不总是能办到。你地址,本德里克斯先生,还有电话号码?”
“电话不是私人专用,女房东有个分机。”
“手下所有人都会把事情考虑得很周到。你想每周要次结果报告呢,还是宁愿只要结案报告?”
“每周次。案子或许永远也结不,调查也可能无所获。”
“难道你经常去看病,却没被检查出有任何病症?你知道,本德里克斯先生,个男人觉得需要们服务,这个事实几乎总是意味着会有些值得报告情况存在。”
想,同萨维奇先生打交道算是幸运。有人推荐他,说他不像通常干这行人那让人讨厌,但却觉得他那种自信神气颇为可憎。仔细想想,调查无辜人,这并非什可敬行当——恋爱人不几乎总是无辜吗?他们没有犯罪,他们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并没做什不对事情。“除,根本没别人受伤”,这句老话随时随地挂在他们嘴边,而爱情自然会原谅切——他们这相信,而自己在恋爱日子里也曾这相信。
说到收费时,萨维奇先生公道得让人意外:每天三几尼,外加日常用度——“当然,这要经过批准。”关于日常用度,他向解释说:“你知道,几杯咖啡而已,有时候们人得请人喝上杯。”稍稍开个玩笑,说喝威士忌可不批准,但萨维奇先生并没领会幽默。“知道有那个案例,”他对说,“办案人在适当时候请人喝杯双份威士忌,结果省掉个月调查工夫——那是委托人花钱买到过最便宜威士忌。”他解释说,有委托人要求每天报账。告诉他,每周给报次账就行。
整个事情办得很快:在从他事务所出来走到维戈大街上之前,他几乎已经让相信:这种会晤是所有人或迟或早都要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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