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听不得他说这话,但还是忍着,听他说完。
“暗中从未停止寻找过名医,天无绝人之路,既然来,总得给留线生机,”顾元白道,“但也是人,人都有失望时候。想活着,但天下如此之大,生机如此渺茫,若
薛远乖乖起身,抬眼瞧见圣上红润脸,他担忧,上手探,“热?”
顾元白拍落他手,含糊道:“无事。”
薛远还不放心,顾元白舔舔唇,舌尖碰,唇肉也是烫。
他皱皱眉,觉得自己也太过上头,以手扇着风。薛远瞬息明白过来,抽掉腰间金银玉扇,给顾元白送着凉风。
顾元白:“把窗户口打开。”
人都嫖,为什嫖完后还会有这样极尽羞耻感觉。
告白就告白吧。
说得这真挚做什?
顾元白竭力压下面上不对劲,汗水泌出,染湿鬓角黑发,狼狈无法遮掩。
薛远还伏在膝上,句接着句,“不谈婚论嫁。但同你之间已到这个地步,问过空性大师,圣上身子骨疲弱,无法孕育子嗣。同圣上谁也不娶,就这样过辈子可好?”
顾元白名字,让后人都不能窥得顾元白二。
多可怕,他甚至想过薛府能不能关上顾元白辈子。
但圣上注定会在史书上耗费许多笔墨,既然如此,薛远只想要顾元白干干净净。不想让他被后世随意个生人窥伺,被旁人轻佻地搭上艳色。
“……”顾元白嘴唇上皮都黏在块儿,甜得腻人,“这就是你每次亲完,就将发丝和衣衫整理得丝不苟缘由?”
薛远闷闷地嗯声。
薛远手将窗口打开,外头侍卫长对他目光相触,含笑点点头。
凉风从左右吹进,穿堂风爽利地带走那些旖旎。顾元白头脑逐渐冷静,他看着窗外绿意,每棵树繁茂苍苍,微风动,所有枝叶都开始晃动起来。
“曾同你说过许多次,”顾元白喃喃,“提醒过你要点到为止,既然你还要扑上来,那就不再管你。”
薛远从他身后覆上来,“圣上。”
“若是没有看见生希望,不会御驾亲征,”圣上笑笑,“也不愿意耽误旁人。可你而再、再而三不听话,那时真是让困扰。”
辈子。
他怎什都敢说。
顾元白突然问道:“若你父母以身逼迫你成家?”
薛远沉沉笑起来,“他们不敢。”
顾元白想到薛远疯劲,薛远许久未曾在他面前犯浑,他都忘这人骨子里桀骜。他说不敢,薛老将军夫妻俩便当真奈何不他。顾元白动动腿,“起来,你压得难受。”
顾元白下颔收紧,精致喉结上下滑动,他眼睛都觉到脸上热气,被熏得需要紧紧咬着牙。
脖颈修长,有些僵硬。
薛远若是在这时抬起头,便能看到满面红意圣上。
“谈婚论嫁,”半晌,顾元白才启唇舌,欲盖弥彰,“嗯,确实无法谈婚论嫁。”
顾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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