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喘着粗气,又是躲过薛远石头般拳,“薛大人,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事骗?”
薛远阴恻恻笑,“张大人,田总管和说,在远走北疆时,你曾给圣上暖床?”
侍卫长俊脸红,结结巴巴道:“就暖那次。”
薛远倏地
风起,雪花骤然变大。薛远啧声,弯腰便单手抱起顾然,牵着圣上手往宫殿里赶去,“圣上,您能让臣少些担忧吗?”
他忍不住自得起来,低声道:“要是没有,你该怎办啊。”
“没有你,还有王九遥,郑九遥,李九遥,”薛远表情随着圣上话越发阴沉,顾元白悠悠抽出手,披风被风雪吹得猎猎,他在披风遮掩下,顺过薛远脊背,像是安抚即将,bao起雄狮,“但他们都没有你好。”
薛远浑身酥,腰背挺得更直。
晚膳后,顾然被宫侍带回庆宫,顾元白从政务中抬起头,便见薛远和侍卫长正在外头对练。
这样人竟然真要成为顾然父亲,只要想之后或许会称呼圣上为“父皇”,顾然便忍不住羞赧和扭捏。
压抑不住激动开心。
顾然入宫时,圣上特意抽出时间。他陪着顾然用膳,去看宫中供皇室孩子学习弘文房,笑道:“待明日,你便可与诸位兄长在此学习。”
顾然余光从圣上衣袍处划过,想要说些感恩话,但又想起圣上先前同他说莫要拘谨,眉头纠结,尚有儿童肥嫩脸皱成块。
圣上轻笑几声,弯身牵起顾然手,摸摸他头顶,带着他悠然逛起御花园。
薛远年轻气盛,足足活二十五年才开次荤,他唇薄鼻梁又高挺,单是面相便能看出火气旺盛。张氏弟子张好眼就能看出薛远是个内火强盛人,事实也确实如此,但顾元白身体,御医叮嘱,现下可不能频繁地行床事。薛远也舍不得,因此直到现在,他也就才吃那口肉。
没吃便罢,吃之后再禁口,才是最难。
薛远只能找些其他途径来发泄精力,早上打拳,中午耍刀,晚上和侍卫们对练,偶然去东翎卫中碾压那些精英,杀杀他们劲头。
汗水湿衣襟,身姿线条越发漂亮,颀长和强悍,说便是这样身形。
顾元白目光吸在薛远身上,顺过他腰腹和长腿。打转几圈后起身,走到宫殿外廊道之中看着他们两人。侍卫们半为侍卫长叫好,半为薛远叫好,两个人你来往,场面精彩绝伦。
顾然眼睛微微睁大,片刻后,已成冒着热气红苹果,看着圣上眼神满是藏不住崇仰。
但御花园才走半圈,便飘落起如柳絮般雪花。
薛远拿起披风大步上前,将圣上严严实实地裹在披风之中,抬手挡在圣上头顶,“快回去!”
片雪还未落在顾元白身上,他已经如临大敌。
顾元白没忍住笑,朝着田福生招招手,接过老太监送上来小披风,为顾然系好在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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