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怎都和薛大人心有灵犀?
顾元白噗嗤笑出声。
他带着这样愉悦心情入睡,等到醒来时,田福生却同他说,埋藏在薛府人来报,说薛远昨日夜里被薛老将军用家法,并已在祠堂中带伤被关整夜。
田福生话音刚落,顾元白就冷下脸。他面色难看,
*
第二日,薛远果然没有进宫。
顾元白心中早已料到,但偶尔唤人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喊道:“薛远。”
午时,田福生伺候圣上入睡,他欲言又止许久,终究还是低声说,“圣上,前日晚上小将御医送走时,回程后恰好遇上薛大人。小在拐角处,听到薛大人同御医们几句对话。”
顾元白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嗯?”
薛远咧嘴笑,“老父亲,谁同你说是女子?”
薛老将军怔。
薛远舒展着身形,想着会儿会有哪几样家法,能不能护住背,“心上人是个男,自然是无法给你生孙儿。看薛二就不错,你不是想要孙儿?让薛二生上十个八个,能养得起。”
薛将军沉沉地看着他,压抑着道:“你再说遍。”
老将这样神情,才是真真正正地升起怒火。
大不满,“难道你这个没用兔崽子,到现在还没让人家同意嫁给你?”
“生不出来,”薛远实话实说,“也确实还未曾同意嫁给。”
可能永远也不会同意嫁给他,薛府好像也……养不起圣上。
薛老将军沉下脸,“既然人家不愿意嫁给你,你就别再给想!回府就要你娘给你张罗婚事。”
薛远面不改色,“薛将军,不举。”
“薛大人在问御医,”田福生难以启齿地压低声音,“您何时能行床事。”
他本以为圣上会皱眉,或是升起怒火,但圣上却出乎意料地勾勾唇,问道:“御医怎说?”
田福生噎,乖乖道:“御医说半月之后便可行床事。”
“半个月啊,”顾元白哼笑声,“朕记得。”
田福生面容古怪,“薛大人也是这说。”
薛夫人眼中含上泪水,担忧地看着儿子。
上次薛老将军这愤怒时候,可是将薛二公子打个半死。
薛远啧声。
他嘴上不急不缓道:“薛将军,说最后次,你要听好。”
眼眸抬,“喜欢上个男,非他不可。除他以外人,举不起来。”
薛老将军彻底忍不住怒火,爆喝道:“你不举,你在北疆连洗半个月裤子是怎回事!薛九遥,你长本事你,为个不喜欢你还生不出孩子女人,你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这声怒吼,让恭迎老爷回府奴仆们吓大跳。
薛夫人赶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她脸色骤变,将仆人们赶走之后上前,“这是怎?”
“你看看你好儿子,”薛老将军气得双手颤抖,“他为个女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糊涂话!”
薛夫人怔,随即看向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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