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大着胆子伸手，试探地要朝着白袜上头探去。在他
手快要碰上时，顾元白冷不丁地道：“不准碰。”
薛远双眼
下子红
，他宛若头困兽，低低，“艹。”
顾元白翻开本书，昏暗下其实看不清书上内容，他只随意翻着，高兴便翻得快些，不高兴就半天也不动上下。那只踩在薛远大腿上脚，便跟着翻书速度，轻轻往前，再吝啬地退后。
若有若无，擦肩而过。
薛远脊背弯起来，豆大汗珠滴落在顾元白抬起小腿上，“圣上，臣从来没有相看姑娘过，薛夫人也从来没给
说过什
亲事。”
压着他手，压着他脚。
让他哭。
哭着喊“薛九遥”。
薛远心底兽欲快要被逼疯，他遍遍地告诉自己顾元白身子弱身子弱……终究是被驯服，听从圣上命令，喘着粗气跪回原地。
大腿绷起，老老实实地将双手背在身后，忍得青筋,bao起，血色充盈，即便是狰狞也不能动。
“别人敢踩鞋面下，”薛远压抑着，声线绷成道弓，“都得废他只腿。”
薛远汗流浃背之间，突然觉出褚卫好处来。
这人现在先别杀，让他多出来蹦跶几日。
但转瞬，他就再也想不其他。
薛远呼吸沉重，顾元白脸庞近在咫尺。他就要埋头去靠近顾元白，可圣上却是偏过脸，掐住他下巴，柔声，“让你碰吗？”
顾元白眼皮撩起，脚尖抬，在薛远结实腰腹处落下，“你说，”向下压压，脚底滚烫，“这东西，别人要是碰，是不是也这精神？”
“不会，”薛远声音吓人，“除圣上，谁也碰不到。”
顾元白连翻几页书，薛远呼吸沉，闷哼。
“怕是别人不用碰，”圣上语气冰冷，“它就自己站起来。”
“臣保证，”薛远狼狈极，烫意让他五官扭曲，“若是真有那样天，圣上
圣上说是惩罚，意思就是圣上可以挑逗薛远，薛远却死也不能碰他。
这惩罚手段可以逼死人。
昏沉马车之中，只有缝隙中有偶尔光亮闪过。空气之中尘埃在光线下如飘飞金色沙粒，偶尔从圣上指尖上滑过，再滑过衣袍。
顾元白脚踩在薛远大腿之上，他撩起衮服层层下摆，叮当美玉碰撞出琳琅之声，那只白袜却实在碍眼，薛远哑声道：“圣上，臣给您脱掉白袜？”
圣上没有说话，阴影之中面容看不清楚神情，只个下颔清楚，瘦而俏。
他眉头挑出个诱人又无情弧度，“没有允许，你根头发丝也不能碰。”
圣上手指，没有可以限制住薛远力气。
薛远沉闷地大口喘息下，只要再低头，就能吻住顾元白嘲讽笑起唇。双手在车壁上用力收缩，指甲划出刺耳声响。
顾元白被困在怀里。
只要压下去，就能品尝到他唇，尝遍他脖颈和玉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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