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白都想要放声嘲笑,但笑声还没出,他就忍下去。因为想起薛远长途奔袭回京那次温泉,想起薛远细吻落在脸上、脖颈滋味,他身体放松,觉得如果佯装不知被伺候回,享受回,倒也不错。
这算嫖吗?
不算。
但即使是算,他顾元白嫖就嫖,深更半夜,薛远个人偷偷摸摸做贼心虚,谁能知道?
顾元白半分心虚也无。
“圣上,”薛远四平八稳地笑着,然后调笑问道,“觉得如何?”
顾元白竭力保持着呼吸,黑暗下,绵长气息起伏,他肯定薛远并没有知晓他醒。只是个耳垂,只是个耳垂程度,顾元白为何会连腿都绷紧?
又是期待又是愠怒,皇帝陛下几乎要怀疑自己。
但薛远话问出,顾元白就在心中不由自主答道:舒服,舒服极。
继续啊?
着绵长呼吸,去感受着身边举动。
不久,就有人靠近床边。
顾元白凝神屏息,片刻后,耳根子热,有人在耳边低声呵着热气,“圣上?”
是薛远。
这晚,他这偷偷摸摸,绝对不会干什光明正大事。
刚刚这想,薛远便俯身,在顾元白耳后吸出个印子。他力道不重不轻,却很是让人神经紧绷,泛着挠不着痒意。而他手——薛远双手就规规矩矩地放在床旁,除那张不断亲吻着顾元白耳朵唇,他好像就是个教养入骨子里正人君子,即便是来到人家床旁,也丝毫不碰上碰。
顾元白以为他只敢在耳旁晃悠,便不再压抑,骨节分明五指攥着床单,把浑身酥麻和痒意都倾泻在床褥之上。
耳旁喘息声逐渐加重,薛远手突然伸出握住顾元白手,从
薛远好像听到顾元白心里话,他又亲口顾元白耳珠,声音低得蝴蝶挥动双翅,“坐在秋千上时候,晚膳时候,圣上总是次次撩拨。”
顾元白冷笑,心道,色心不改胆大包天薛远,你说是什时候?
他想想,猛然想起,哦,是。晚膳时候,他用膳出些细汗,又嫌长发麻烦,便将鬓角发丝勾到耳后,才从锅中夹出片牛肉。
那个时候,薛远好似就被呛着,难不成就是因为他勾下头发就被呛着?
出息。
顾元白动也不动,薛远又在耳边喊他会,这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近,最后甚至唇瓣碰到耳珠,而后嗖下,耳珠就漫上来股浑身如过电般麻意。
顾元白五指不由蜷缩下,又怕打草惊蛇,强自安耐不动。
薛远好似看出顾元白未睡,又好像没有看出来,他低声笑几下,笑声颤得耳朵都漫上热意。顾元白心道,他笑什?
难不成是在笑?
只是心底不悦还没涌出,薛远便轻轻地咬着耳垂,因为皮肤娇嫩,所以不敢用力,他最后不舍地用力吮几下,松开时,耳珠已经充血肿胀,如同快要破血而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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