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侍想要带着薛远前去如厕,但薛远却面不改色地拒,仍然陪在圣上身边不离。
“宫中人说圣上做个炕床,”话里话外都是暗示,“臣当真没见过这个东西,心中倍为好奇。不知今晚可否宿于宫中,去试下这取暖之物?”
顾元白坐下,慢慢喝着汤,薛远见他不说话,便又换个话头。
“臣收到圣上赏给臣那盒花,”薛远嘴角不由自主扬起,心里嘴里都跟着发甜,“臣路没舍得多吃,花里带甜,香气弥久不散。”
“那薛卿便慢慢吃,”顾元白睨他眼,“不吃便会心慌?那就每日多吃点吧。”
这样行为态度,不管喜不喜欢,顾元白尊重着他颗心。
田福生曾同顾元白说过,说薛大人是做好承受恩宠准备。顾元白听却只想笑,薛远看着他目光如狼似虎,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这样人,得不到他不会心安。
但也因为田福生话,给顾元白带来几分新思路兴味,薛远感情如火,总是在侵略,但若是顾元白也给调戏回去,他会是什表情?
现在知道,是懵住表情。
好玩。
越发怪异。
以往都是薛远是那个想要占圣上便宜人,圣上是惩戒薛远人。结果圣上这句话说出来,薛远看着他手里拿着玉块,即使心中再燥热无比,脸上也有些懵。
顾元白看着薛远脸色,终于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他将玉势拿起来瞬又放下去,笑得太过,却忘自己体弱无力,伏在薛远背上直不起身。
薛远懵会儿才回过神,他俊脸沉着,却止不住脸热:“圣上,臣反应如何?”
薛远笑
顾元白又笑阵,脸撑在薛远脖颈处,身子发颤。薛远闻着他发间味道,抚摸着他后背,“私欲就是想你,夜里梦见你已是常事。在北疆听闻你要娶妃,这消息都能从京城传到北疆去,你可知道当时是个什心情?”
他出神喃喃:“圣上,生怕慢步,切就都来不及。”
顾元白缓过来劲,起身从薛远身上离开,薛远也起身跟上他。
但他站起来,被圣上坐下地方也跟着亮相。
明晃晃,顾元白余光瞥到,愣。薛远神色正经:“圣上,臣喝多茶水,人有三急。”
“相当好,”顾元白声音笑得发颤,“薛卿,没有人比你更会配合朕。”
薛远不由转身看着他,把笑得疲软皇帝拉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给他顺着气,原本想说你怎耍,但话到嘴边,就是闷声道:“圣上,三月未见,好想你。”
顾元白握着他衣服,尽力缓着气息,疲弱道:“薛将军人在北疆,还有力气策马奔腾回京,说是想朕,实则只是为满足自己私欲。”
他看薛远那封信。
薛远这骄傲个人,却为顾元白而不断地去练习伺候他手法。信中“臣有用,臣手上功夫好”真是既让人想笑,又让人心头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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