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辙。自从在山洞之中顾元白说那句“受不得疼”开始,薛远就自己给自己缠上链子,然后巴巴想把链子送到顾元白手里。
想到他便觉得如在火山,感情如岩浆,时时都被烧烤得炙热亢奋。
薛远驾着马,想到顾元白就想笑。只要确定顾元白没有纳宫妃,他就心情高畅,穿越高山密林时都想要引吭高歌。手心偶尔拂过马匹鬃毛,只觉得激起片好像拂过圣上胸膛痒意。
每当这时,思绪就会被打断,鼻子也跟着开始发痒。
这强势圣上,那处也是粉。
想到这,顾元白便是声冷笑。
长得再漂亮,再好看,身体再病弱,要是薛远真不把他当成男人看,那顾元白会把他剁成肉泥。
信鸽早已在汉代就用于军事用途。在大恒驿站、边关、官府、客栈与京城和重镇,都有专人用来传递消息用信鸽部队。①
这些鸽子被专门培养过,它们很恋家,对地球磁场很是敏锐。但在北部蝗虫肆虐时,用信鸽传信只会让饿极人或者猛禽将其视作口中餐,因此薛老将军放弃采用信鸽传信方法,弊端也显而易见。
不过在京城到达驿站路途当中,用信鸽方式就要比快马加鞭快上许多。
圣上也是好手段。
薛远想把顾元白当做心上人爱护,没毛病,但顾元白不是乖乖由另外个侵略感如此强盛男人爱护脾性。薛远强悍,恰恰激起顾元白温和面孔下那根充满胜负欲和征服欲神经,他直接用行动告诉薛远,在朕这里,朕用不到你爱护,但你看起来却像是少不朕宠爱样子。
顾元白在看到床上血迹时候,确实有瞬间心软。
没法否定,事实摆在面前。
这心软并不是非要带上情感色彩心软,并不代表着顾元白就对薛远动心,只是看到血迹,想到薛远说那些话,想到昨夜夜好眠。于是猛然下,又很快逝去。
可爱……啊。
*
顾元白绝不知道薛远还敢在心中说
薛远还在路上奔袭时候,圣上旨意便由前个驿站传往下个驿站,个个,绝不间断。
财力、物力,切让人心甘情愿臣服东西,在顾元白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最重要是,他不在乎这些东西,他有足够底气去给予任何人特殊待遇,磅礴大气堆东西砸下来,神仙都能被砸晕头。
薛远没被这些东西砸晕,但他被这些东西背后所意味霸道给砸晕。
路晕乎乎,醉酒般神志不清。圣上好手段,这下,薛远彻底酥心,心甘情愿成为那个被帝王万里呵护“娇弱妃子”。
顾元白甚至未曾分清这心软由来。
可怜薛九遥?他不需要可怜。
顾元白不知道,但他不急着知道。
他只是想想,就换个念头,转而去想薛远是不是把他当成女人。
对待他态度,那样热烈情感,是不是因为顾元白男生女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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