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哂笑,胸膛低颤。
这是他皇帝陛下在告诉他,即使顾元白身体虚弱、手脚冰凉,是个稍不注意就会生病主,但皇帝陛下仍然牢牢占据着上位者地位,他可以用滔天权力,去给予薛远路舒适。
这样赏赐,硬生生把薛远当成
不愧是和亲王,与顾元白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看热闹、不在想着怎再多坑蒙拐骗西夏使者番俗人不同。
顾元白敬佩完之后,又好奇道:“他们送什礼给你?”
和亲王挑其中还能记着几样说,顾元白眼睛微微眯起,半晌,他笑,眼中闪着欲望光:“巧,这些东西怎这讨朕喜欢。”
他也该同西夏谈谈榷场事。
*
子直到今个儿也没个名字。和亲王府四个字是圣上题,圣上不若给这庄子也题个名?”
顾元白对自己取名能力心知肚明,“不。你要是想要朕题字,取名之后告诉朕就行,朕写完让人送到你府中。”
和亲王神情缓和,“好。”
圣上叹口气,“咱们兄弟二人到如今也没有个后代,说出去很是让人不安。朕身体不好,时常忧虑于此,如今听到这个消息,终于觉得犹如云开见月明。”
两匹狼泛着凶光兽眸紧紧盯着和亲王,喉咙之间发出可怖呜咽声,每匹都需要两三个侍卫同时费力拽着,以免它们冲上去咬伤王爷。
薛远在天色茫然时奔出京城,路途经过第个驿站时,他却被恭迎在驿站门前人给拦下来。
这些人牵走他马匹,准备热水和热菜。上好房间,柔软床铺,绝佳药材,还有恭恭敬敬等着为薛远疗伤大夫和殷勤仆人。
等薛远好好休息夜之后,第二天早,他马匹就被牵出来,马匹毛发光滑,佩戴着漂亮精致马具,马鼻声响亮,马背上已准备好足量清水和肉干,与主人般精神饱满。
薛远纳闷地骑上马,再次往北疆奔袭。可他每过个驿站都会受到如此地般妥帖对待,有时没赶到驿站,驿站中人甚至会带上炉子和调料前往荒山野岭中去找他,给他在野外做上顿香喷喷菜。
三番两次之后,薛远明白,这是皇帝赏赐。
和亲王瞥这两只狼眼,不喜划过,“臣也如此。”
两个人闲聊几句,眼看快要走到路头,和亲王突然顿住脚,皱眉道:“圣上,臣昨晚来找您也并不单单是为禀报王妃有喜事。前个月,西夏使者曾谴人送礼到府中,说是赔礼,然而却说不清楚赔是什礼,没有收。这些日子他们又给送上份礼,送礼还不薄,看就是有事相求。”
顾元白没忍住笑,“你收?”
和亲王冷笑,“个小小西夏,行贿都行到面前,真是胆大包天,怎会收。”
顾元白倍觉可惜,刚想要表露遗憾,但看和亲王理所当然暗藏不屑面孔,又瞬间对和亲王这种不被金钱虏获正气升起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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